他身穿玄白衣衫,眉间还有淡淡的痞气,他与王公子是两种不同类型得人,但是在细节方面又出奇的相似,王公子是邪,他是痞。
他似乎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里,如同我不知晓他在这里一般,我们两个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眼神里面都充满了浓浓的惊骇,却又很好的隐藏了下去。
这里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但看年纪还是衣着,便知道是不凡之辈,我坐在宴卿书的对面,他的身份让我非常的好奇,这么久了,我派人去调查过他,却调查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棋染非常的看重她,所以他坐在这个位置让我非常吃惊。
他们一直都在这里饮酒作乐,我却感觉桃娘把所有人都安排在这里是别有图谋。
这股势力规矩起来已经不小了,阿蛮倒是让桃娘头痛了一把虽说她和秦韵有成亲的念头,但是仪式并未完整,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最后桃娘才终于让她与我同座。
不过我看得出来这丫头她并不乐意。
这场聚会我觉得没有太大的意思,以前母后虽然让我学习很多女子应该的事情,但是我都懒惰的,能应付过去就应付过去了。
所以这场宴会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思。
倒是宴卿书在这场宴会上面出风头,让在场很多女的都对他倾心一看。
他不管在哪儿,存在感总是那么强。
我觉得无趣,看着他们在一旁说话,我一言不发的看着。
有几个女的似乎并不满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招惹她们了,在出来的时候我便发觉有个女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量,我扫去她便收敛了目光,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宴会结束后我便要走宴卿书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人活在世上,总是要长一个心眼的,俗话说血浓于水,但是在皇家眼中,只有自己。”
我碰巧路过他的身边,给我的错觉就是他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微微蹙眉,不发一语的走出去。
末了,我才细细的琢磨起他的这句话,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他是想说我的二叔不可信吗?毕竟我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亲人。
至于那么玉佩,我已经派人还给他了,我不知道他结果玉佩的那一瞬间表情是怎么样的,不过我知道一定不会兴奋。
我也觉得我的二叔有些举动很奇怪,但是我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在我的潜意识里面他比你不可能害我。
我想着想着便回到了秦府,刚踏进门,秦韵便急冲冲的跑来告诉我,那次在他婚礼前面把死去的婴儿投放在河中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我随他一起去辨认那个凶手,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我却觉得异常的熟悉,我轻声道:“抬起头来。”
他对我不屑一顾,反而还有重重的哼声从他鼻孔中传出。
我语气抬高:“我让你抬起头来!”
他用眼睛从头发丝中看了我一眼,满是血迹,我稍微有些不悦。
秦韵也发现了这件事,异常盛怒:“谁让你们对他用刑的?”
众人看到秦韵如此暴怒,都顺从的跪了下去,语气非常的惶恐,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是他自己弄的。”
我听着仆从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才刚刚抓住他,决计是不会有这么重的伤口的。
他脸上的伤口从额头到颚骨,其中嫩粉的肉露在外面,说不出的狰狞和古怪。
我叹了一口气,语气似惋惜:“可惜了啊,你的女儿不知道怎么样了。”
平时任何人问他都不给予任何的反应,但我说出这话后他的眼中泛出了两行浊泪,他还是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说话。
我继续趁热打铁:“那么好一个女孩子啊,本来她可以快快乐乐长大的,可是你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么?看你现在这个狼狈样,她应该早就死了吧,你这个父亲真不称职。自己亲身女儿死在你眼前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秦韵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是审问的关键时间,任疑问在心中徘徊,却不置一词。
囚犯被两条厚重的铁链栓在了石头做成的墙壁上,在我说出这话后,他再也淡定不了,一个劲的往我这里扑。
我迅速的退了一步,差一点他便可以抓到我了,秦韵身上的清香没入我的鼻孔,他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
囚犯的脸已经完全抬起来了,眼神恶毒的看着我,现在
暮色残(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