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时刻,秋嘉尔与玛格尔特解除了所有的误会,迎来全剧的唯一一吻。
迟愈左手揽住余暖的腰,右手缓缓抬起捧起她的脸颊。
纠结、紧张、悸动,各种情绪交织,迟愈也忍不住心神激荡,捧脸的手心渗出汗意。
亲,还是不亲,这是个问题。
余暖杏眼盈着水光,白光映入,细碎光影更添几分女性的妩媚。微微仰头,水润红唇微嘟,是强烈的暗示:陈一舟再三跪求,希望她能主动些。
迟愈眸色一暗,下定决心附身以唇相就。
水眸中的坚定她没错过。可那颤动如蝶翼的浓密睫毛,像羽毛挠在她心尖,又痒又酸。
余暖被狠狠压制着,腰肢被紧握,身体后仰,一截修长纤弱的脖颈被那眼镜上的银链冰得一僵。雪肩玉臂颤抖,而后缓缓放松,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身前强势索取的人。
热吻剥夺全部心智,左手握住的蕾丝绣花折扇一松,倏然坠地。
于此同时,一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随之从眼角滑落。
强硬索取与甘心奉献,热烈在安静中悄然爆发,极致的感情是无声的包容。
躲在角落的陶可可拿出照相机拍下这绝美一幕,眼含热泪:现实中的强制爱好香啊!
陈一舟抱着一束娇艳鲜红的玫瑰等在出口,心里酸溜溜的,格外眼红:要是他是男主角,这个亲亲就是他的了!
“你这是……”慵懒的声线,极性感的低音炮,打断了陈一舟嫉妒的心绪。
陈一舟掀开来人搭在他肩上的手,皱眉威胁:“习风,别动手动脚的!我刚熨好的白色西装,今天你要是给我弄脏了,你就死定了!”
习风被推开的同时,顺手从包装精美的花束中抽出一支,浓黑的剑眉上挑:“还挺好看的,送我的?”
“你想得美!这是送给余暖的,要是她接受。我也算告白成功,可喜可贺!”陈一舟先是一喜,而后又想到什么脸一垮,声音闷闷:“要是不肯接,就算我庆祝她表演成功的礼物。”
习风摊手索要:“那我的礼物呢?”
陈一舟面无表情:……这是笃定他表白一定不会成功吗?
“你没看我表演?”习风拧眉,语调上扬,显然是不高兴。
陈一舟夺回那支花,仔细的塞回捧花中,假装没听见。
习风冷哼一声,凑到他身边,面无表情地抱住陈一舟,埋头就用带着汗渍的脸蹭他的衣服。
陈一舟像只被踩尾巴的猫,惊叫:“滚啊!住脸!住脸,混蛋!”生怕这混球把花弄坏了,只能双手小心护着花,却腾不出手推开他。
“看了看了!狂拽酷炫炸,全场你最佳!”陈一舟被烦得要死,只能面红脖子粗的吼一声,祈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
习风满意,退开,撸了一把他抹了发胶做好发型的头:“好了好了,知道你崇拜我,但是要低调。”
周围一大波疑惑的视线投向他俩,习风脸皮厚,无动于衷。而陈一舟顶着新出炉的鸡窝头,脸色铁青揪着习风的衣领,咬牙切齿:“习风!你死了!死定了!”
十分钟以后,两人衣衫不整的从角落里出来,被人告知余暖已经走了。
陈一舟冰冷的视线射向正抹嘴角血液的习风:……
习风背脊生凉。
僵持了一会儿,习风状似无奈地给陈一舟理了理大开的衣领,郑重地说:“你的事,交给我吧!”
陈一舟火气稍降,混乱的大脑卡壳,就这么相信了他。
等结束后,看着话剧组的女生人手一朵玫瑰。习风扯掉了包装,像个售花贩子蹲在门口派送:“来来来,大家辛苦了!咱们陈导钱包大出血,为大家庆功了!一人一朵,公平公正啊!”
陈一舟血压成功上涌,脸色比调色盘还精彩,捏紧拳头,牙关紧咬:下次他再信习风,他就是狗!跟习风姓的狗!
最后,陈一舟表白计划破产。
习风又被胖揍一顿后还破了财,才让他不那么生气。
男男女女结伴去娱乐场所喝酒唱歌,灯红酒绿,闲聊打闹,热闹愉快的氛围让余暖都多喝了几杯。她坐在迟愈的旁边,和陶可可聊天。
“小暖,不过去聊聊吗?今天有好几个帅哥找我要你微信号呢。”陶可可喝了口鸡尾酒,将视线投向那边偷看余暖的几个男生。
迟愈抿嘴笑,格外尴尬:“不了不了,我还没这个心思。”她才不要离开迟愈呢!那些男生也就是看她好看,大献殷勤,实在有些烦。只有待在迟愈身边,才有个清净。
余暖偏头去看迟愈,不断闪烁的彩色灯光照在迟愈的脸上,眼神锐利,鼻子笔直高挺,唇线精致。她靠在沙发上,长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是一个绝对保护的姿态。
余暖没看几秒,就被人逮住。
“怎么了?”迟愈放下翘起的脚,将杯子放在桌上,靠近余暖。
因为环境太吵,她们靠得很近,余暖甚至能嗅到
第三十章 还好奇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