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过道盈满了一排间隔而置的欧式壁灯散出的暖光,回廊中偶有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步履轻快,送餐完毕退出了包厢又是一番慌乱匆忙的样子。
“6号包厢客人在催了,快一点!”粗犷的中年男声在安静的过道炸开,电流掺杂,也无法掩盖其中的着急上火。
听到挂在胸前的呼叫机里的催促声,一位年纪很轻的男服务生推着餐车差点撞上人。
过道上的迟愈举着手机迅速退到包厢门口的一个空间,险险避过。
服务生满头是汗,面色惊慌:“抱、抱歉,请问您没事吧?”
迟愈抬起另一只指了指贴在耳边的手机,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自己忙自己的。
服务生苍白的脸稍微好转,松了一口气,然后眼含愧疚地鞠了一躬,推着餐车飞速离开。
那背影有些逃出生天的意味。
这家酒店来往进出的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人物,要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让客人受了伤,他付不起医药费不说,最要命的就是因此丢了工作。要是碰上了脾气不好又刁钻的,可能就会更倒霉!
手机里传来了余暖的询问声,迟愈靠在墙上,用脚尖无意识地描摹着地上花纹繁复的地毯,声音轻软:“没什么。”
想起刚刚和余暖讲话时,还隐约听到她母亲让她吹头发早点睡的关心语句。
迟愈默了一瞬,空出的手横在腰间:“洗完头发要尽快吹干,冬天没过,容易感冒的。”
淡淡的,很自然的关心,让人听着十分舒心。
余暖平躺在床上,两条腿交叠着晃动,心情格外愉悦。她将湿漉漉的发散开晾在床边,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经迟愈这么一提,还真感到有些冷了。
余暖抿了抿
第三十七章 想我了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