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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祖初演天机[1/2页]

妖孽,休得放肆! 臭干毛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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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庆娃子站在牛背上,也是怕他不小心掉下去,我把他拉在背上,反手扶在他的后腰。
      这个家伙吧,平时看上去胆子真的大。蛇他敢抓,狗他不怕。下河摸黄鳝,上树掏鸟蛋,马蜂窝他也敢惹啊。这么小的年纪,大牲口背上说爬就嗖的一下就爬上去了。
      胆肥!
      其实吧。等到天黑了,他就怕了,他怕黑……也怕鬼。
      我们楚人,那是有说不尽的鬼怪故事,鬼怪传说。我们什么都信,各种各样的,好鬼,恶鬼,善良的妖精,吓人的妖怪……
      听多了,不信也信了,有点害怕,还有几分好奇。
      妖怪,那是万物的精灵。
      鬼嘛,那是亲人的灵魂。他们住在祖先们团聚的家乡,还经常会回家看一看……想他们了,就点上香烛,烧几扎纸钱,供上饭菜酒肉……要是单身鬼,还给烧几个漂亮纸人嘛,免得那边凄寒。
      反正啊,弟弟是真的怕,怕黑夜里突然跳出来一只……鬼啊~~
      略略略略略~
      鬼的形象,他都不知道想象出来多少个版本了。
      ……
      鬼,白天难得遇上,等等天黑格哩哒啦(神奇的湘中南地区土话,你能说十句,算你古汉语六级过级,给证)。
      妖,后面倒是有一只。
      当然喽,谁还不是个妖啊。
      神魔之时,不管是神是魔,其实都是,妖。盘古是,伏羲女娲是,十二祖巫还是……那会可还没有人呢……人,是妖妈妈,女娲生的……哦,捏出来的。泥偶成了人,都不知道可不可以叫一声,妈妈。好困惑,好迷茫啊,妈妈妈妈!
      ……在我们的身后,远远的,那只小桃妖,嗯,开始躲在林子里树后面,感觉我和往日有点不一样了,有点怕,又有点好奇。
      看见我们走了,她就远远的缀在后面,慢慢地跟随,跟到了梧桐树后面,露出半张小脸偷偷的看。
      看着我们下了坡,她有些不舍。
      “小哥哥,小哥哥,明天,你要陪我来玩呀。小哥哥,小哥哥,等你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哦……”
      小桃妖悄悄地嘀咕着,脸上有些期待,又有些迷茫。
      那一年,桃子成熟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小……真的还小嘛……他们在桃树下嬉闹,摘果子,还施了肥。
      那种温暖的感觉,感觉特别的亲近。然后,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她,醒过来了。
      往后的时光是快乐的,他,还有他们,花开的时分来看花,桃子成熟的季节来摘果子,玩闹,施肥。
      一年又一年,几度花开花谢。
      还是那种温暖的感觉,好期待啊。
      一泡尿,小时候的一泡尿,唤醒了,一棵桃树。桃树有了灵魂,有了记忆,她就就成了妖。
      生命的玄妙,真真是不可思议。
      “小桃子啊,不要说傻话啦!不可能的,人妖殊途,比从地上飞到天上,还要难。那就不可能……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
      老梧桐树发出沙沙的声音,枝条摇曳。
      树老成精,上千年的见闻,让它明白,不可以的,就是不可以。根本就不可能中的可能,太渺茫。人是人,妖是妖,天地不容,那是一条注定了走不过去的路。
      虽然,也不是没有过人蛇之恋,他们的儿子到底是卵生的还是胎生的呢?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实情如何。更有许多人,妖,很好奇,人和蛇,这事,可该怎么办嘞?
      还有啊,人和狐狸精也不是没有过,兔子,鱼……开花容易,结果难,反正那是千难万难。
      还有那只猴子,听说还是神和妖的结晶,应该也算是卵生的吧。
      世间唯一一只卵生的猴子,稀罕吧,可结果又如何?还不是历尽了万千磨难,做着无上至尊的爹不认,同样是无上至尊的娘也不亲,生怕别人揭破了那张纸。
      卵生的猴子……当年在一起的孤男寡女……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托词……明明关心却又故作毫无干系……当谁不知道怎么滴,都瞎呀?!
      我老树虽是下界的卑微生灵,可也偶尔有所听闻,过路的神仙妖怪,这两家都不会避开我。一棵树,谁会在意。
      ……那只猴子最终干脆是出家皈依了佛门,断绝了血脉。免得后代跟着承受那些躲躲闪闪的目光,背后的嗤笑,无声的羞辱。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私生子,真是造了大孽啊!
      那是无数的人,还有妖留下的血泪教训。
      ……哪怕是转世投胎,可忘却了前尘往事,上辈子的记忆,消失了……那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真是何苦来哉,何必!何必?
      “大树爷爷,我……我……我不理你了啦!”
      小桃妖委屈巴拉的,扭身跑向了桃树林。身子一晃,化作了一阵轻烟,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
      李鸿也是没想到有人,妖,打起了自己的主意,还想做他老婆,这般便宜?
      想得美嘞!
      还好是没注意到。
      要不,屁股给打开花!
      ……
      “驾~”
      慢悠悠的,骑牛下了山坡,鸟飞狗跳,一路的欢乐。前面抱着妹妹,后面背着弟弟,心里美滋滋。
      穿过绿油油的菜地,一畦一畦的菜蔬,绿油油。韭菜香葱水芹菘菜,水灵灵的,鲜活,看着都香都甜。
      呦呵!
      前面,水田阡陌纵横如网编就,?F中的小路也就容得下一个半人通过。
      右手边朝南是方丘,我家的,约摸七分水田。左手朝北是长丘,大伯家的,四五分大小。
      圆丘?不存在的。
      在?F中间弄块圆的水田,怕不是脑子坏脱了,作死的。旁边堂哥堂弟家的婆娘娃娃怕不都要笑死,屋里堂客怕不要骂死。
      自己爹娘怕不得气个口鼻喷火,天顶冒烟,怕是个鬼迷了心窍。少不得扎起袖子,合练一回扁担短板凳长,来个混合双打,舒坦舒坦。
      乡里就活不成艺术家,趁早啊,死城里去。
      ……
      这会儿,在我们的前边,?F中间站着两个老头,都是认识的。
      一个担的菜蔬,一个挑了肩牛粪。这两个小老头啊,正大眼瞪小眼,跟得了斗鸡眼似的,站在路中间,谁也不让谁。
      担子放在身后,一个两个气咻咻的瞪着眼,一副我要用眼神打败你的架势。
      记得下午刚刚出工,那会好像就顶上牛了。至于什么缘故,没人问没人管的。没什么大事,要是大事早闹起来了。
      楚人自来耿介,倔!死倔!道中相遇互不相让,头撞南墙也不回头,太平常了。
      讲的就是个先来后到,要的就是个理直,气壮,腰杆子直挺。
      哪个管它事大事小,事急事缓,撂下担子,没个说法,反正我就是不让。
      顶牛就顶牛,一个时辰那是起步。要是站累了,唤过儿孙替换也是有的。当然喽,这样赢了也不光彩。
      我们楚人就这脾气,吃的苦,耐得烦,霸得蛮,舍得死。
      所以,喊出一句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然后……秦朝就完了。再后来,很久以后的后来,民意沸腾,一声枪响,江西表哥湖南表弟湖北小老表肩并肩,扛起了一片天……最后,天下皆反,还真就翻了天。
      万水千山只等闲,红薯南瓜也当过年。笑傲王侯,天王老子都不怕,咱就这脾气,就问你服不服?不服就两个字:再来!
      ……
      呵呵,太好玩儿了!
      这是两兄弟啊,亲兄弟,反正放落扁担一个李字,就当是玩了。吵不起来,更打不起来。老小老小,一辈子过完,还是小孩,会发脾气,也会撒娇。老男人的柔软,只给亲近的人显露。
      这不,都一个多差不多两个时辰了,估计,天不黑没完。
      “四伯公!”
      “七叔公!”
      “我们回来拉……”
      弟弟妹妹开心地打着招呼,让俩老头眼神都闪了闪,不好意思的说。
      “”四伯公,七叔公。你们两个辛不辛苦,累不喽?”
      “嗯哪两个阿公,怎么个回子事,倒是让我来评个理,分说分说,保证公平合理,各个满意哦。”
      平时长辈吵闹,小娃娃哪个靠边咯。输了发脾气,正好弹你小鸡儿玩玩你也没办法。赢了高兴,也揪一下小雀雀,你娃娃能咋滴,跑吧,远远的绕开不就行咯。
      看到平日里老成的小孙孙都要来评判分解,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两个阿公那是脸上挂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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