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心满意足,低头吻上她的唇,不再给她一丝退后的间隙,
“啊?”她仰起头,短促地应了一声,又笑出来,
四目交汇,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天雷勾地火。
一夜,
香汗。
酣畅淋漓,
不知道睡了多久,易安做了一个梦,
一个只有一扇窗的小黑屋,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墙角。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进来,
进来的女人穿一条红色连衣裙,头发很长,蓬松微卷,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唇上也涂着鲜艳的红,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那个躲在墙角的小女孩哭喊着,“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
那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没说一句话,只是抬起手中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
那个小女孩微微闭上眼睛,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只是把头低的更狠,
易安在梦中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并且不断地摇头,
她拼命的想要阻止,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直到被人轻轻拍打面颊,易安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额头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在看见阎烈的脸的时候瞬间大舒了一口气。
床头的灯光亮着,阎烈伸手替她擦汗,他沉沉地看着她,柔声问:“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
“我去给你拿杯水,”
见他掀开被子要出去,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慌张,“不要走,你,走,哪里都别去,”一句话说的乱七八糟。
阎烈读懂她的意思,让自己不要走,陪着她,嗯了声,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圈在怀里。
易安则是趴在他的胸前,心跳声如鼓鸣。
她和阎烈在一起之后已经很少做过这样的噩梦,时隔两年多的时间,这是第一次。
大概是因为先前在医院顾卿溪威胁自己的那些话,又重新将她推进黑暗。
解释与噩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