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事情。
起码现在还没办法做到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谈及。
她需要一些事情冷静冷静。
婚姻需要开诚布公,她不否认,但是易安现在自己脑子里面都是一锅粥,怎么开诚布公。
她进了衣帽间,准备拿睡衣去洗澡,手机再度响起,这次是阎烈的生母段红的电话,
阎烈的生母是个艺术家,热爱浪漫,至死不渝。
生下阎烈之后便把孩子丢在阎家,迅速和阎父办理了离婚手续,一个人去了法国,和自己的初恋法国男友潇洒自在的生活,
阎源的母亲是阎父现在的妻子,以前是个医生,个性温婉大方,说话温声细语,
在阎家颇受大家的尊重,对阎凌和阎烈的事情都十分的上心。
阎烈和段红的关系很不好,毕竟和一个在自己出生之后就很少和自己联系的母亲,有什么感情可言。
易安是避开阎烈接的电话,
“妈妈,有什么事吗?”
那边段红吞吞吐吐地说:“安安,我需要一点钱……大卫和别人打架,现在被起诉了,”
大卫是段红现在的男友,一个遇事冲动的法国人,
段红一般没事的时候可不会主动联系易安,她还怕易安要是烦自己总是麻烦,把自己这些事情全部告诉阎烈呢。
“需要多少,”易安按着眉心,早该想到的,段红不出问题,又怎么会联系自己,自从嫁给阎烈之后,易安好像变成了移动取款机。
她从没有告诉过阎烈这两年多的时间他的生母私下问自己要了多少钱,让自己处理了多少事情,
她不想让他不高兴。
“十万欧。”
段红抛过来一个数字,
易安顿时头大:“十万?”还是欧元,折算成人民币,那就是将近一百万,
那边段红激动起来,“易安,你可是导演,我在法国都能看到网页上出现关于你作为制片人的栏目介绍,你获奖无数,在业内又颇受认可,一百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么?我真的很着急,大卫现在还被关着,”
你看看,她说的多轻松,一百万就是个小数字,
易安简直气得想笑,自己都自顾不暇,还要管这个管那个,真让人觉得反感,很想说一句,你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前前后后要了多少个一百万了,
我是个导演,又不是印钞机。
你今年贵庚呀,还玩什么冲动打架的戏码,
可是她还是没说出来,怕段红被伤自尊心,只有耐着性子问:“我现在暂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前段时间,易安把自己户头上的钱全部投资了理财产品,存的是半年,现在才第三个月,钱取不出来。
“你能不能和被打的人商量商量,五万行不行?”
段红在那边长吁短叹,“我问问,待会再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易安坐在板凳上一个人又吃了一块巧克力,才觉得自己的心悸缓解了许多年,老实讲,她觉得阎烈有这样的亲妈,真是绝了。
五十几岁的人每天都在追求浪漫,和不同的男人谈恋爱,自己是个画家,却根本卖不出去几幅画,一年到头,还有那么多的花销,
这些花销都是易安私下补贴,
段红可不敢问阎凌和阎烈要,阎凌又没结婚,可不把易安当做移动atm么!
易安头痛地想,段红把自己到底当做什么?如果把自己当做他儿子的妻子,又怎么会不顾及一些脸面,她完全是把自己当做处理烂摊子的冤大头。
谁输谁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