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沉默了好一会儿,
易安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遍,“你还要说什么,不说我挂了,”
听筒里才传来一个试探性十足的话音:“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可以么?”
“朋友?你女朋友?”
“不是我女朋友,”他有些不踏实。要是被自己老子知道,自己偷偷把阎烈带来见易安,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易父当时把易安带走的时候,丢了离婚协议书给阎烈,也和阎烈他领导说了这件事,但是阎烈这个人轴的很,就是不愿意签字,也不打离婚报告,
饶是戎马一生的易父也拿他没办法,
可不耗在这里了,
易安醒来之后,完全不记得阎烈了,易父就不许任何人提起,生怕女儿想起阎烈,再想起那曾经丢掉的孩子。
易宁鼻子一酸,还没说话,
易安又开始抢答了,“那不然,是你男朋友?”
妈的,这丫头,真是嘴巴不饶人。
挂了电话,他扭头跟旁边的人说,“你把口罩戴好,我爸不许你见她,也不许我带你见她的,你可别害我。”
易安醒来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去了西藏朝拜了布达拉宫,去了四川吃到了最地道的火锅,去了海南看了爱情海,去了乌镇吃了白糖糕,后来就来了云南,在客栈当个打零工的,顺便也当个导游,没事带着人转转。
她说自己暂时想休息一段时间,还不想继续回到原来的岗位上。
南川电视台的领导表示,可以。休息好,再回来。只要还愿意回来,都行。
易安从后厨出来的时候,没看见易宁,只是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棉服的男人坐在那,环抱双臂,似乎睡着了。
她看他穿的单薄,伸手把空调扇叶换了方向,往上推了推,对着他,
然后安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里等着易宁。
没一会儿,易宁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穿着一双工装短靴踢得脚步踏踏响,“阎烈没进来么?”
又环视一圈,看见了那睡意朦胧的男人慢慢掀开眼皮瞧着自己。
阎烈?
易安暗地里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她知道的,是她的丈夫,但是易父说,在她昏迷之前,已经决定离婚了。
她不知道阎烈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还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婚,
易安醒来之后,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性格也似乎改变了些,在外人面前已不大善谈,这一会儿,她看着易宁口中的阎烈,更是低头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被这吼声吵醒的阎烈,则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不远处的易安一眼,
看见两人如此生分的模样,易宁忽然就叹了口气,“非要来干什么呢?她又不记得你了,还不是惹得你自己不高兴,”
阎烈却不顾易宁的这些话,看着易安心里酸涩,朝着她慢慢走近,轻轻问她:“最近睡得好么”
“嗯,”
“最近吃的好么?”
“一般,”
“最近开心么?”
“挺开心的。”
阎烈伸手揉揉她的后脑勺,笑了,“我忽然出现,你觉得烦么?”
易安楞了许久,
“易安?”微微垂头的人带着山明水秀的笑意,温和开口,“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过得好么?”
过得好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