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你转告阎先生么?”
“啊?”易安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记忆,一个陌生的面孔,然后一直在抓着自己的手,她捂住自己的头慢慢沿着墙壁蹲下去,手机被放在了一边,这段并不愉悦的记忆忽然闯入易安的大脑。
这个记忆中的女人就是聂歆么?
小妹拿着刚烧好的热水上楼的时候,就看见易安蹲在墙角捂着头十分痛苦地样子,赶紧把手中的水瓶扔到一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那些记忆如走马观灯一般,迅速冲击着易安的大脑,一时间除了感觉头脑要爆炸,其他的任何情绪,易安都觉察不到。
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阎烈才醒过来,易安并不在,小妹倒是守在他的床边,一见到他醒来,赶紧凑过去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我去喊周伯再来一趟。”
“不用了,易安呢?”
“在厨房吧,说要给你熬粥。”
他站在厨房门口,闻到空气里有白粥的香气,
易安正把粥从锅里舀出来,听到他的动静,头也没回地说:“还有哪里难受?要不要再去喊周伯来一趟?等会儿喝了粥还是要把药吃掉。”
他没吭声,她又问一遍:“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还是没听到回答,她刚要转身,腰上围拢来两条手臂,整个人已被他从身后拦腰抱住了。
易安握着粥勺的手停在半空,顿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生病的时候人会变得脆弱,也会变得格外想念曾经,阎烈承认,起码在现在这一刻,理智终究没有战胜内心的渴望,他爱易安,早已渗入骨髓。
刚醒来的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高烧过后的惺忪沙哑,但是却很用力地抱着她,乱七八糟的头发和脸颊都贴在她背上。
“我很想你。”
“阎烈,”
“我知道不应该这样逼你,应该给你时间,但是要多久呢,多久你才能接受我,”
他的脸很凉,她背上却很暖。
他没有放手,她也没有推开他。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屋里安静极了,只听到火上的白粥沸腾的咕嘟声。
“可是我不记得和你有关的一切,除了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我们结婚两年多的时间,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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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