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到七楼的时候,就看到走廊里已经站着好几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大概是阎家派来的人.
“从另一边走吧……”她不想在阎烈躺在急救室的时候还和阎家的人产生冲突,拽了一下易宁的小臂,指指那边的通道,从另一边下楼,绕到了急救室的门口处。
只不过,依旧还是被那里站着的人挡去了道路。
“这是我请来的……”阎凌忙说道。
“对不起阎总,阎老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说话的人身穿黑色西装,认得易安,但他是阎家大伯的手下,仍然没得商量,不肯让开。
“让开!”阎凌板起脸,
“不好意思阎总……请不要为难我们……”
“喂!”
阎凌还想说什么,易安看了眼,说算了吧,然后就站在一边安静的等着,她冷静的过分,声音甚至没有半点起伏,只是忽然间觉得心里很难过。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阎烈被推出手术室的瞬间,她就顺着墙坐在了地上,易安把头埋在膝盖里,蜷缩成了一团,她听到自己牙齿互相碰撞产生颤抖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心酸和恐惧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无声的哭泣,右手拼命锤自己的心脏位置,哭得撕心裂肺。
手术很成功,阎烈被转入icu观察,她便一直坐在icu门口的长椅上,眼神疲倦,
阎家大伯来的时候,就看见易安整个人都没了血色,失魂落魄的守在那里,动也不动,
“你怎么敢来?要不是你,阎烈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手中的拐杖点着地面发出闷声,质问着易安,“你就是个害人精,跟你那个妈一模一样!”
她本来不打算回应的,毕竟这里是医院,他还没有醒来,她不想阎烈夹在中间为难,直到这个人恬不知耻的说出妈妈两个字来,
“对,是我的错,但是你敢说,你一点错都没有吗?”易安猛地站起来,头一晃,有些站不稳,却靠着自己那股劲稳住,“你打着为了阎家的幌子,其实只是你的自私,刚愎自用,你害死我妈妈的这笔账我一定会和你清算,还有你蓄意丢弃我,拆散我和我妈妈,这些我统统都会和你算清楚,你一定要活着,亲眼看着我,怎么击垮你不知廉耻抢来的这一切。
你用你的一生为你的子女谋财谋运,我会亲手毁灭这一切,因为你,你的子女都跑不了。”
阎家大伯的一对子女,大儿子好吃懒做,赌博,嫖娼,没
这样痛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