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可还记得,他和刑秋初次遇见时,刑秋只闻了闻酒气,就满脸醉意的样子。
从未去过酒楼一事,也是刑秋自己亲口所言。
听得顾温言语,宫琛瞳孔微缩,却仍然强笑道,“你什么意思?刑秋所创功法里的创意,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而且没进过酒楼,这种话说出来谁信?
你说他没去过他就没去过,说他喝不了酒就喝不了酒?”
刑秋站在顾温身旁,大声反驳道,“谁会在这种事上造假,我的确没去过酒楼,也喝不了酒!”
宫琛冷哼道,“这种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再者而言,如果真如你所言,为什么你先前不说出来,反而要由...顾道友指出来,你再说呢?”
提及顾温时,宫琛明显有所犹豫,不知该如何称呼。本想称之为小瘪三,但脸上伤口仍隐隐作痛,他不得不改口为顾道友。
而刑秋也被问的哑口无言,他本就紧张,要不是有顾温在,他根本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思路都不清晰了,怎么能说得过宫琛。
刑秋急切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无辜的!”
头晕目眩的感觉冲击着刑秋,周围场景似乎在他眼前旋转扭曲,旁观者的目光也仿佛都如利剑,将他刺伤。
刑秋痛苦不已,却无能为力,发自内心感到无力。
有旁观者见刑秋如此,不由得心疼,窃窃私语起来,“看他样子,不像是会干坏事的人。”
“会不会是一场误会?”
但宫琛却转头,对围观者们高声道,“没有一个罪犯会把自己犯下的罪孽写在脸上!”
他此刻浑然不觉自己脸上,那道狭长的伤口仍有鲜血淌出,继续对众人义正言辞道,“各位务必不要以貌取人!
就算刑秋看起来眉清目秀不像坏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也掩盖不了窃听我功法创意的事实!”
围观者们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顾温点头应和了宫琛。
顾温深以为然道,“是啊,就像有些人看起来人模狗样,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实际上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坏着呢!
还有我,虽然看着相貌出众无人能及,但谁又能想到,我其实实力也很强呢?”
宫琛:“......?”
背对着顾温的他嘴角狠狠一抽,你夸自己也就算了,毕竟都是事实,他能忍。
但宫琛总感觉,顾温的前半句话是在暗示他。
顾温问道,“冤枉别人的人,比谁都知道别人的无辜。要证明刑秋没有窃听你的创意,其实是间很简单的事,你确定还要继续嘴硬?”
宫琛转过身来,直视顾温道,“当然!我才是拥有真相的一方!你想怎么证明,不会是想让刑秋喝酒看他会不会醉吧?这可行不通!
装醉谁不会,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宫琛的态度是子非刑秋,安知刑秋之酒量也?顾温是子非我,安知我不知刑秋之酒量也?
在其他人眼中也差不多,我非刑秋,安知刑秋丫的真醉假醉
这正是宫琛的依仗所在。你说刑秋不能喝酒?好啊,那怎么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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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碎的声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