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刍。”
低沉的一声喊叫,白刍雪白的身子还没干透,急急忙忙的滚了进来。
狼奇也听到了,意识到不对劲,也跟着进屋来了。
“主子。”
老大我来了。
宿千祭骤然从轮椅上起身,浑身的气场再无掩饰,灵气在房间里乱飙。
他抬起手,白刍的脖子就在他的灵力压迫下,渐渐呼吸不上来了。
老大,老大您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狼奇也吓得不轻:“主子,白刍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宿千祭可从来没有对白刍发过这么大火。
白刍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老大,老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得让我知道一下啊。
“做错了什么?”宿千祭一开口,这声音冷的彻骨:“你竟敢舔江杳。”
狼奇:“?”
白刍:“?”
“主子......您说白刍舔了江杳?”
狼奇理解不了了:“主子,就舔了一下,您就要杀了白刍?”
宿千祭眼眸幽暗:“它舔的是江杳的嘴......”
越想越气,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白刍委屈巴巴的喊冤:老大,我那是看她嘴流血了,便舔了一下,也没多舔啊,就一下,就一下啊,我以后再也不舔了,我知道错了,老大你放了我吧。
宿千祭真的气糊涂了,手掌心黑色的煞气都要冒出来了。
狼奇赶紧抓住宿千祭的手,不惜以下犯上拦住他。
“主子,就只是舔了一下而已,您没必要发这么大火,还要杀了白刍吧?”
就只是舔了一下而已?
宿千祭咬着后牙槽,忽然发现他跟两个不是人的在这里论舔一下的重要性,简直就是话不投机。
杀意被狼奇打断,宿千祭倒也清醒了几分,抬起手,一道强大的灵气飞到白刍身上。
白刍闭上眼,身上没有疼痛,它正要高兴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了。
狼奇看了它一眼,示意它赶紧走,这个时候,能保命就不错了。
白刍啊呜一声跑掉了。
宿千祭也坐到轮椅上去了。
他心口剧烈起伏着,火气还没消。
“主子,您要是不喜欢白刍舔江杳,直接跟白刍说一声就好了,它以后定不会再犯,您也不必要生这么大气啊?”
“出去。”
狼奇脊背一凉,知道自己多嘴了,赶紧退了出去。
白刍还等在门口,看到狼奇出来赶紧围上去:狼奇怎么样了,老大气有没有消了?
狼奇没好气的看着它:“你说你也馋的,舔谁不好,非要舔江杳。”
白刍不乐意听这话了:我不是馋,我是给她治伤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惹了主子的逆鳞,你这张嘴,怕是张不开了。”
白刍眼露惊恐:老大这么生气的吗?不要啊,我还要吃东西啊。
“自己好自为之吧。”
狼奇幽幽的说完就离开了。
白刍急的在原地打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它今晚就不该吓江淑,它该吓江杳,把她吓死最好。
屋内。
宿千祭还想写一会国书,书上却都是某人的脸,时而俏皮,时而憨娇。
他的笔落下了,却不是写字,而是画了一幅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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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难道真的有蚊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