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示意坐在了屏风的对面。
她的手掌心还有练枪的粗茧经过几年已柔软了许多,手腕上的疤还是初雪那年被烙铁烫伤的,指尖传来的温度不禁让南慕晃了神“对不起。。”他喃喃道,心里已知是她。“什么?南兄,可有头绪了?”林北没听细致忙起身问道。
“夫人脑部是有淤血导致头痛之症,这几日我便在府中小住几日为夫人针灸,但。。。夫人头中淤血并不严重这失忆也可能是不愿回想,一旦淤血祛除迟早有一天记忆会回来的。”南慕只见对面的男子眉中的川字越发深重仿佛做着剧烈的斗争便勾了勾唇不再说下去了,只说待他深思之后再给答复。临走之间给了小桃几张药方然后就随着小厮带去了住房。
房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看着胧月缓和下来的神情他松了口气,脑海中南慕的话却又让他如鲠在喉,直到夜深了胧月缓缓转醒看见外房忽闪的烛光“阿北,我又犯病了。”她起身有些自责得拿起手边得外衣,林北感到身上一重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了胧月发红得双眼。“阿北,对不。。。”还未等她说出口林北微笑着摇头然后又蹭了蹭她得手背。胧月知道他从未怪过自己,可是这样得温柔深情让她得心如同泡在醋中越发得酸楚,觉得自己如此没用!
窗外得月光洒在窗前落得一身冷清,夜晚就这么一点一点过去了,胧月靠着他有些单薄得胸膛又沉沉睡去。
第二章:初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