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殇放下了筷子，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秦凡撇了杨殇一眼，把他的手拍了下来，“下巴上有颗痘，别碰。”
杨殇收了手，“沈温娜和廖思严是兄妹？！”
宁?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你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杨殇摇了摇头，“娜娜……娜娜……应该没有吧。”
江奕凡白了杨殇一眼，语气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长脑子干什么用！”
“不是！我是真的没感觉到。”杨殇急忙给自己解释道，“她除了经常来我的酒吧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地方了。”
“你们约会都在你的酒吧？”宁鸢问道。
“嗯。”杨殇点了点头，“娜娜说，平常她的工作节奏太快了，所以，去我的酒吧的话会不自觉地放松下去。”
宁?倚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所以，你酒吧的客人和经营秘密她都知道。”
杨殇一般都会在他们自己的酒吧房间里查酒吧的经济信息，所以，沈温娜能看见倒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杨殇点了点头，然后一下子弹起来，“不是，你们这样像审问犯人一样是干什么。”
“我们这次来沪城，不只是简单地和秦家合作再一步对接，”江奕凡开口说道，“而是，来和廖思严聊一聊。”
“什么意思？”宁鸢和杨殇异口同声道。
“就是商业战要开始了，现在是战前谈判。”宁?接着江奕凡的话说道。
宁鸢不理解这些，
第110章 坦白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