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可算来了,本宫就等你呢!”
骆闻汀不着痕迹的推开太子,脸上带着笑容,“殿下这是怎么如此慌张,莫非是出了大事?”
“去,把这里收拾了。”太子踢了一脚一旁的宫女,随即拉着骆闻汀,坐到了上位。
骆闻汀看着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挪动动了台阶下。
“郭安福那个老王八,临死还要反咬本宫一口!”太子怒火中烧,“他把丞相府的一切,都怪罪在了本宫的头上!现在父皇看见了他写的那封血书,一大早就把本宫单独叫过去,训斥了一顿。还质问本宫私兵一事,现在的本宫,真是头大的很!”
郭安福并未被杀头,而是被流放到苦寒之地二十年。未曾要其性命,也是皇上念在他过去曾一心为南国的份上。
至于郭旭以及郭夫人,此事本身与其关系不大,再加上郭安福把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两人也是幸免。
不过,这富贵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丞相府被抄了个底朝天,且皇上下了旨意,不许郭家人再入汴京,两人被赶回了徐州老家。
郭安福的这封血书,是在汴京城外所写,这一举动,自然是骆闻汀所安排。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太子难堪。
丞相府出事,太子对其不管不问,更不愿出手相助,这本就让郭安福寒心。骆闻汀挑拨几句,郭安福也是彻底放下了对太子的忠诚,一切都交代了。
这其中,也包括私兵的位置。
但为了留底牌,骆闻汀并未交出原版,而是命人仿冒郭安福字迹,写了一副假的。那血书的内容里,都是控告太子之罪的。
“殿下何必如此着急呢?”骆闻汀面色平淡,“皇上现在只是怀疑殿下,并非确定此事完全是殿下所指使。郭安福虽是殿下的党羽,但账本上记录的每一笔,都是他自己所用。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中间是殿下获利。”
“仅凭着一封毫无根据的血书,皇上如何能够定殿下的罪?”
太子望着骆闻汀,无奈摇头,“这个道理本宫明白,只是父皇的怀疑,也足够本宫受的了。你也瞧见了,现在的父皇,把要事全交给那个病秧子处理,总是让本宫管一些鸡毛蒜皮。再这样下去,本宫在朝臣中就无法立足了。”
眼下朝中骆闻淼一家独大,他在朝中的羽翼也渐渐丰满。如今太子少了丞相,骆闻淼已有压过太子的势头。
“殿下就没想过,皇上此举是为了保护殿下?”骆闻汀反问了一句,“朝中上下皆知,丞相是殿下的党羽。即便丞相府的事真与殿下无关,但朝臣可不会这么想。”
丞相既然是太子的人,人们都默认丞相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受太子指使。
“你的意思是,父皇故意避嫌,是为了安抚朝臣?”太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是有些道理。”
“不出半月,皇上对殿下的宠爱便会回到从前。”骆闻汀微微点了点头,“皇上既然对贤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说明,皇上现在想要的,是朝局平衡。殿下若是贸然打乱这个平衡,反而会招皇上不悦。”
听了骆闻汀的分析后,太子的眸光逐渐清明。
经过丞相府一事,太子现在对骆闻汀是百分百信任了。
若非是骆闻汀提醒他不要插手丞相府一事,他现在又怎能安然无恙呢?
他哈哈一笑,“还是五弟懂本宫啊,来,与本宫共饮一杯!”
骆闻汀举起酒爵一饮而尽,隐藏住眸中的一丝戏谑。
拿捏这个蠢货,当真是轻而易举。
第一百三十章 炮制药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