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婚礼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就是奥运会也都悄然的过去了。这次也是不出大家的所料,冠军依然是属于华夏老人队的。
可惜这也是华夏双塔的最后一舞了,一个四十岁一个三十九,都双双在奥运闭幕式上,官宣了退役。
而遗憾的是,这次阎埠贵他们是没有机会再去现场,为自家外孙子的最后一舞,而去加油助威了。
孟月病了,病的很重。
自从开春以后,孟月就开始有点萎靡不振,等到初夏过后,她就开始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为此,阎埠贵没少带她去各大医院检查,可是却没有查出任何的毛病。
孟凡甚至一度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将他母亲送去了漂亮国那边的医院。可是除了来回奔波了几万公里,硬是什么毛病都没看出来。
阎埠贵总有种直观的感觉,他觉得孟月这不是病,而是生命走到尽头的表现,只是因为自己一直使用丹药给她吊命,所以她才……
阎埠贵不敢想象下去,他整天除了守在孟月的身边,哪里都不愿意去。两个老太婆也不止劝过他一次了,可他就是如同置若罔闻一般。
这可是他的老丫头啊!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两人从书信的方式认识后,就一直都在相互砥砺前行。
这风风雨雨都快六十年了,终于还是迎来了这一天的到来。
就在咱们国家普天同庆的当天夜里,孟月终于是没有熬下去,她还是悄悄的走了。
此时的阎埠贵,就像个孩子一样,正在她的床边放肆的哭着。
他的子女儿孙晚辈们,都挨个上来劝阻过了,可硬是没有一个好使的。就连已经快要走不动路的陈雪茹,都在石靖和王丽的搀扶下来到了医院。
见是实在劝不动这个小老头,气不过的陈雪茹拿起拐杖在他的背上使劲的敲了几下,可仍然是无济于事。
孟月走了,覃雪梅也让她的儿子接回塞罕坝了。而且在她临走的时候,把孟月也给一起带回去了。
因为孟月在临走前,她说她想睡在她梦开始的地方。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着塞罕坝的方向出发了,在这期间,阎埠贵更是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孟月,你还记得这里就是我们当年住过的地窖子吗?现在你是先我一步住进这里了,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我应该也很快就来陪你了。”
新起的坟头,点缀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鲜花,认识孟月的同事们,虽说在世的已经不多了,可是能来的基本上也全都来齐了。
男的除了一个随志超,女的除了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覃雪梅。其他的人,阎埠贵是一个也不认识。可这些人站在一起,没有哪一个不是白发苍苍的,看来都是孟月曾经的同事了。
孟凡拉着媳妇,就这样跪在了坟头。只要来个人在他的母亲坟边路过,他就一个重重的响头磕下去。
此时什么篮协主席,什么亿万富翁都统统被他抛在了身后,除了吊喧自己的亡母,他的内心也不由自主的放到了父亲的身上了。
因为是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阎埠贵的心态已经失去彻底的崩塌了,他整个人坐在了地上,也不言也不语,只是任由着头发花白的阎解放将他扶持着。
等葬礼进行完毕过后,才由身高马大的阎卫国将他背到车子里。随着众人一起去到了阎解放的家里。
看着这个早就陌生了的塞罕坝,阎埠贵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小凡、小娅,我
第367章 伊人已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