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京都,摄政王抱病在身,不理朝事。
皇帝昏庸,竟因为怀王发难,下令要斩杀太傅,幸得朝臣三番求情这才免于死罪,但活罪难逃,年近七十的太傅被皇帝杖责四十!
老人家被抬出了皇宫,回到府中后便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皇帝下令不许人给太傅看病。
南晋远带着李末末来的时候,便看见满府的人死气沉沉,人人脸上都是哭丧的表情。
苏一畅在一侧说:“人都还没死,何故如此?”
李末末推着南晋远,跟在管家的后面,只听得前面的管家说:“这位想必就是苏公子了,听闻您妙手回春,还望您施以援手,救救我家老爷。”
苏一畅冷哼一声,“皇上下旨不许人给太傅看病,我若是给他看了,岂不是抗旨不遵?”
那管家闻言,后背冒出冷汗,他岂能不知,但是老爷要是死了,他们这些下人要如何?所以就算知道是抗旨不遵的罪名,他也要求一求。
“公子是张天师的关门弟子,皇上应该会看天师的面子。”管家战战兢兢地说。
“太傅可是皇上的老师,皇上看太傅的面子了吗?”苏一畅眯眯笑道。
管家一愣,尴尬地笑了笑,也不敢再说话。他一时着急竟然忘了苏一畅是个嘴毒的主儿,谁人能在他嘴里讨到好的?如今是王爷在前,他还收敛些,若是王爷不在,这位公子怕是要狠狠冷嘲热讽一番。
他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痛骂自己脑子抽了才会去招惹苏一畅,“王爷,这边请。”
李末末忍着笑,推着南晋远进入一处房间,屋里是浓浓的草药的味道,只见榻上半躺着一位花白老人。
那人挣扎要起来,“老臣,见过王爷。”
南晋远挥手,“太傅免礼,好生休养。”
任宏老泪纵横,他扶着管家的手,还是起来欠身给南晋远行了一礼,“老臣如今情形,旁人都避之不及,唯有王爷不避嫌肯来看望老夫。”
“老大人不必伤心,皇帝少年心性,一时急躁而已,等过段时间,自会记起太傅的好。”南晋远淡淡地说,“本王感念当年太傅教导之情,故而来看望一二。”
任宏心中感慨,当年南晋远也是他的学生,不论是人品还是学识都是一等一的出挑,自己当年若不是被太后蒙蔽双眼,定然会鼓动南晋远称帝,绝不会让五岁小儿登上皇位。
皇帝登基以来,不过就是个傀儡,朝中事情都是南晋远着手处理,这才有了晋朝十几年的安稳,国富民安。可是皇帝不做人,长成之后便开始挥霍无度,日日沉迷女色,不理朝政,荒淫度日,杖杀国母和御前副统领。
更是买下杀手暗杀一朝王爷,为杀人灭口,竟屠戮京兆府尹满门?如此行径实在令人发指!
“王爷,王爷仁德之心,天下尽知。老夫有幸,能得王爷当学生。当年先帝在时便对老臣说起,若论才智,他不及王爷。先帝曾说过,他也不知为何皇位会落在他的手上。”任宏试探地问着,“若是王爷能……”
“太傅慎言。”南晋远出言打断,“这位是苏一畅,想必太傅有所耳闻。”
任宏忙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少年郎
第257章 南晋远,他若动你,我便杀了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