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季鸿才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圣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人不记小人过。等以后公主又对他言听计从,看他怎么收拾这个老虔婆。
见季鸿才老实了,魏嬷嬷没再动手,她又看了看满屋子下人,对侍卫下令:“正堂侍女小厮,未经公主允许擅自放驸马和他人入内,拉出去各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让所有人记住,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屋里顿时响起求饶声,魏嬷嬷丝毫不受影响,“至于驸马母亲,对公主出言不逊、妄图伤人,念在初犯,打十板子后禁足房中,什么时候把《大启律》抄写十遍再出门吧!”
说完她让在一边,看侍卫拉着一众人等行刑。季母被打第一下就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虽命途多舛,却是从没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的。她可是公主求来的婆婆,按辈分皇帝也应该尊敬她,结果好日子才过了多久,竟是被当众压着打了板子。而她寄予厚望的儿子,蓄满泪水的眼睛能看出愤怒和悲伤,可你倒是来求情啊!光哭有什么用,这些人可是在打你老娘!
季母被打的实在痛了,刚想破口大骂,就被身旁的侍卫用布堵了嘴。那布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酸味臭味溢满口鼻,差点把季母熏晕。
等到行刑完毕,季鸿才哭天抢地喊人去请太医,命府中下人把母亲抬回房间。下人们之前是得了他的小恩小惠才会听他的,这会被那二十板子吓着了,谁还敢动。无奈,季鸿才只得和贴身小厮一起抬季母。好不容易抬进屋,请太医的小厮只带回一个普通郎中。魏嬷嬷收走了公主的帖子,他们连太医院都进不去。
待开了药送走郎中,季鸿才关上房门,狠狠砸了几个瓶子。顾青莲被他这番举动吓得缩在墙角,也不敢上前劝。这几天她脸上红肿不堪,季鸿才都不似以往那般温柔。等季鸿才发泄完,她才上前:“鸿才哥哥,公主姐姐若是因为我生气,打我便是,怎么能打季妈妈呢?”
“不怪你,只怪我之前没看清这女人醋劲那么大。她以为这样我就会服软吗?做梦!”
顾青莲:“那鸿才哥哥,你准备怎么办?她这样一天闹一次,我倒是没什么,可季妈妈怎么受得了。”
见她为自己母亲着急,季鸿才情绪稍稍缓和,可看见她那肿如猪头的面孔又别开脸:“青莲,可能暂时要委屈你了。我们先保持一段距离,骗过那女人。待她恢复如初,我一定为你报仇。别忘了我的大计,事成之后且看她落得什么下场。”
顾青莲面色一白,男人果然靠不住。可想到他所谓大计,暂且压下内心的不安,认同了这个想法。
他们自以为计划保密周全,却不知元卿通过水镜早已看到一切。她斜靠在软塌上,一手揪着毛团的翅膀,一手轻点面颊。这群蠢货留着倒也有趣,她还想看看季鸿才满含期望的大计是什么。
毛团:“元卿大人,您能放开我了吗?”再揪翅膀就秃了!
元卿好像没听见似的:“小毛团,接下来的剧情是什么?”
大佬你不是看过了吗……毛团敢怒不敢言:“下面是西域来使进贡,梁元珂举办宫宴。季鸿才和顾青莲大出风头,连状元郎都比了下去。这次之后就有传言说季鸿才学富五车,没考上状元肯定是科举不公。”
元卿沉思片刻,凤眸冷冽:“有趣。”
第3章 被病逝的长公主(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