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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能不能不气人?[1/2页]

女尊之三生莲 花娇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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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闻名遐迩的第一庄,与第一楼取名有异曲同工之妙。
      自然同属北凰?所有。
      第一庄位于距京都城最近的?城,骑马来回两日路程。
      第一庄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阁,每阁分管第一庄不同事务。
      赤阁阁主分别是北凰?的得力助手。
      前几日,第一庄发来加急信件,黄阁兵器图被盗。
      黄阁主兵器生意,制作图被盗,事情可大可小。
      北凰?到黄阁时已至傍晚。
      黄阁阁主黄闵迅速迎上前“主子”
      “什么情况?”
      “紫岚传来消息,何不从与人打赌,赌注便是制作图,已确定她的位置,正派人盯着”
      紫阁阁主紫岚,掌管青楼赌坊一条线生意的春潮馆,负责第一庄情报。
      天下第一神偷何不从,爱好除了偷,便是与人打赌。
      十赌十输。
      她原名梅自寒,取自梅花香自苦寒来。
      因赌输而改名何不从。
      对方为嘲讽她,意寓为:十赌十输,何不应从。
      “盯死了,我亲自过去”
      “是”
      ?城因第一庄存在,是唯一没有第一楼的城池。
      珍馐阁为?城有名的酒楼,临湖而建的三层竹楼。
      自酒楼窗户望去,外面荷花正盛。
      珍馐阁大厅,屏风隔离座位,隔出客人私人领地。
      灰袍光头女子临窗而坐,翘着二郎腿微晃。
      流里流气,没有女子礼仪。
      北凰?上前,坐在她对面。
      “在下喜荷,临窗之位有限,不知可否拼桌?”
      坐下才问,可非尊重。
      灰袍光头女子毫不在意,夹口盘中肉塞进嘴里。
      “除膳食外,其他请便”
      北凰?侧眸看窗外湖中荷,道“正值荷开之时,此等美景少见”
      女子视线移到窗外,呲牙一笑。
      她道“阁下即喜荷,可敢与我一堵,猜猜湖中荷开几朵”
      “有赌当有注”
      灰袍女子将腿放下,腰板挺直。
      “若我赢,你需写明且昭告天下输于何不从,若我输,你定赌注便是,我何不从莫有不敢”
      北凰?点头一笑“阁下倒是好魄力,那么……若你输便奉我为主”
      “成交”
      “阁下先请”
      何不从狭长双眼微眯,道“一十三朵”
      北凰?摇了摇头“我才无”
      话落,手中青玉扇顺窗而出,在湖面转动。
      湖水冲天而起,荷花瓣纷飞而落。
      何不从手拍桌面,怒目而视“你……耍诈”
      “此言何意?赌是可未说何时花开”
      “找死”
      何不从抬脚将桌子踢过去,手握匕首速度极快的向她喉咙而去。
      北凰?足尖轻点,飞身而起。
      青玉扇轻敲桌面,桌子霎时四分五裂。
      闪身至她身后,青玉扇直击他脖颈处脉门,皮肤划出一道血口。
      “何不从,偷到第一庄头上,你觉得你有几个脑袋够用?”
      “你是谁?”
      “重要吗?”
      刀架脖子上,何不从认怂。
      她道“我认输,我奉你为主”
      “制作图在哪?”
      “在我手里,愿赌服输,这是赌注,我必须信守承诺送给赢者”
      北凰?嗤笑“若没有赢者呢”
      “你什么意思?”
      “将主意打到第一庄头上,你猜她是否还有命在”
      “你……”
      北凰?抬脚在她腿心一踢。
      人向前踉跄,噗通一声双腿跪倒在地。
      何不从疼的龇牙咧嘴。
      北凰?道“两条路,一从今以后戒赌,为第一庄办事,二死,选吧”
      “我选一”
      北凰?青玉扇敲了敲她肩膀“很好,我喜欢识时务的人”
      她对外唤道“黄闵,好好招待”
      虽归顺第一庄,可冒犯存在,不吃点苦头怎么能行。
      北凰?跳出窗户,足尖轻点湖面荷叶,落在岸上。
      毁掉一池荷花,定赔满池莲花。
      她不爱荷,只爱莲。
      …………
      事情一了,北凰?快马加鞭赶回京都城。
      几日未见爱闹腾的小家伙,心中有些惦念。
      不知他在第一楼过得如何。
      她踏进第一楼小院,掌柜云?D躬身行礼“主子”
      “楼里可有事发生?”
      “并无大事,有几个醉酒捣乱的已处理,只是……”
      云?D不骄不躁,将近几日情况一一汇报。
      北凰?侧眸,眸中锐利“何事竟让云掌柜无法直言”
      云?D能做京都城第一楼掌柜,自有她过人之处。
      察言观色是必备技能。
      北凰?虽言明莲之墨侍从的身份,可她却不敢以侍从的身份对待。
      但又质疑他特殊性的程度。
      她笑道“主子言重,是墨公子近日很少出卧房,也不曾好好用膳,我们下人也不敢太过强求”
      北凰?眉心微皱,挥了挥手。
      “嗯,下去吧”
      云?D行礼告退。
      她看不懂北凰?的意思。
      莲之墨在她心上到底是何位置,重不重要?
      主子的事,她不敢妄议。
      卧房内。
      莲之墨坐在圆桌旁,一手托腮,一手心不在焉的摆弄茶杯。
      眼底青影在黝黑皮肤上不显,眼中的红血丝却异常明显。
      任谁看到便知他心思过重,未休息好。
      他瘪了瘪嘴。
      自上次在饭厅骂了北凰?逃跑后,几日未见到她人。
      越见不到越心绪难安。
      吃不好睡不好,时刻提防她突如其来的算账。
      若是如此也便罢了。
      可北凰?偏偏阴魂不散的跑去梦中欺负他。
      有时他刚吃上一口美食,她便张着血盆大口将他吞吃入腹。
      任他如何睁着,也只能在她腹中沉沉浮浮。
      有时她会敲着他的脑袋骂他笨蛋,说要将他洗干净卖个好价钱抵债。
      他不依挣扎,换来一顿大板子。
      现在他仍能感觉到当时屁股有多疼。
      莲之墨泄气的用额头抵在桌面,脸上五官皱巴巴的。
      精神气不足。
      他没有钱,也无法出门。
      好想吃糖葫芦来续命。
      好像爹爹和玉叔叔。
      爹爹不会欺负压榨他,玉叔叔会做好吃的糖葫芦。
      越想越烦躁。
      他用额头轻敲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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