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巨木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于人来说，这条藤蔓简直就是神明手中的鞭子，秦歌甚至能在上边打滚翻跟头，丝毫不用担心掉下去。
秦歌跳到藤蔓上，藤蔓昂起头，如同玄蛇一般缠绕着巨木向下爬去。
建木之灵再次取出茶壶，与艾万元一起喝茶。也并非建木之灵小气，而是这茶蕴含的能量太多了，秦歌的小身板受不了，一口就能把他撑爆。
艾万元笑呵呵的喝茶，他这是食髓知味了，这茶可是好东西啊，喝了这茶他自己打坐修行都觉得没意思了，还是白嫖的过瘾，白嫖使他快乐。
下降了很久，巨型藤蔓停在了一条枝干上，翻身将秦歌扔在枝干，然后缓缓褪去，隐在树干之间不见了踪迹。
这条枝干无比宽阔，比得上青县好几条街那么宽，秦歌向前走去。
前面有一个类似于小广场的地方，有些木墩与木桩。有一个虚幻的橙黄色五角星坐在也可能是蹲在一个木墩上，其实也不是五角星，它中心是一个接近圆的轮廓，像人一般扩散出脑袋与四肢，看上去到时像个五角星。
虚幻的五角星向天空看去，不过它或许看不到天空，因为巨木太高太大了，有无数枝条与树叶遮挡。
秦歌走了过来，看向那个虚幻的五角星，他向五角星抱拳，“兄台是在等我么？”
五角星撇了撇不算圆润的脑袋，看了秦歌一眼，然后扭头继续看天。“是，也不是。”它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又很沉稳，偏中性。
作为艾万元的便宜弟子，秦歌自然知道这些灵是不分雌雄男女的，它们脱胎于天地万物，树灵只是其中一种。
“兄台为什么在抬头望天啊？你是流鼻血了么？”秦歌笑道，这算是灵气复苏大崩坏前的一个梗了，不过小树灵显然不知道。
五角星疑惑的看了秦歌一眼，说道：“我在看天。”
秦歌翻白眼，“你看得着天么？这上边不是树枝便是树叶。”
“我能看穿这些，自然可以看到天。”五角星回道，它脱胎于树，有些天赋能力与树有关。
这个有点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看穿女孩的裙子，秦歌的思维开始发散。
“不可无礼。”小树灵再次开口。
秦歌悚然一惊，好家伙，透视加他心通，厉害啊，要是我有这两项技能，那岂不是。。。打住，赶紧打住，这丫会读心术！
“抱歉，我不会读心术，你的想法写在了脸上，看上去有些，有些猥琐，不像好人。”小树灵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形容词。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秦歌羞愧。
“可我记得你族历史上有人说过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小树灵说道，“细节决定成败。”看得出来，小树灵还是个博古通今的存在，对人族历史了解很深。
秦歌诧异，现在的人族其实很孱弱，也就有几个高个在前面顶着，哪怕禁区侵占神州的地界，但里面的各族生灵其实看不上人族，没想到这个小树灵对人族的历史这么了解。
“人族有过辉煌的历史。”小树灵说道，“我对人族很感兴趣。”
“奥奥，兄台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看天呢。”秦歌有些难受，这家伙竟然这么懂人类的历史，不好糊弄啊。
“天，有无穷的奥妙。世界初开，清者上升，为天；浊者下沉，为地。我在想天代表着什么，是否有天地意志存在，天地意志如果存在那它的存在形式是什么。”小树灵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歌有些茫然，这么卷么？一个凡境的树灵都不思考人生了，直接探索天地，下一步岂不是走向外太空，那你要不要吃果冻啊？
修行的体系有很多，凡境是公认的第一个大境界，对应着圣纪武者的兵级。
“额，你为什么要思考这些东西？天地意志恐怕圣灵前辈都不知晓吧，这东西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好像没有意义。”秦歌沉思了一段时间，“你这一族寿元充足，为何不等你成圣以后，再去思考呢？”
小树灵摇头，“我思故我在。正因为我思考这些，所以我才是我。”
好家伙，这就开始哲学了？这小树灵怕是废了，这边建议圣灵前辈废号重练。秦歌无力的吐槽，哲学啊，他太不擅长了，作为学渣，但凡跟学习有关的东西，他都不行。
秦歌学着小树灵抬头看天，发现被树叶遮挡，他根本看不到天，因为他没有透视树叶的能力。
“其实，你有没有觉得你看的天是假的？或者可以说你看的天不全。”秦歌思忖良久，这大概就是便宜师父说的考验了吧，想必圣灵对这个后辈也很头疼。
“此方天地是天地，外界天地呢？”
第9章 论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