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欲没去看陆银河的表情,他看起来很淡定,面不改色,但陆银河感受到了他手指的僵硬,手心也略有湿意。
陆银河无比肯定,他在紧张。
至于为什么紧张,他总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盘看到眼前这副场景紧张、害怕。
他在紧张她会害怕?还是会对他有什么看法?
陆银河不去管那些,反握住男人的修长大手,给予他无声的安抚。
她明显感觉到这一秒,旁边的男人整个人紧绷了一下,然后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陆银河自始至终没说话,闲散的看了眼四周,姿态随性的仿佛在逛街。
之前默默在心里吐槽陆银河狂妄的谷枭,彻底服了!
陆银河被随欲拉着上了二楼,踩着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仿佛有回音。
让整个屋子看上去更加阴森可怖。
但陆银河从始至终都面色淡然,和随欲进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
随家破落前的家主随邕便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脖子手腕脚踝都锁着很粗的铁链。
随邕整个人形容枯槁,面黄肌瘦,但即使这样,仍然可以看出来那张脸以前的风采。
随邕在看到随欲的时候,整个人立刻扑了过来,但大概是人被折磨的太过虚弱了,走了几步就扑倒在地上,声音也嘶哑的像鬼在叫:“随欲,你放了我,我是你爸爸,我是你亲爸,只要你放了我,随家的一切都是你的,爸爸不会再有别的儿子,就你一个……”
随欲浑身气息冰冷,眼底涌着暴戾,直视着求饶的随邕:“你要见我就是要说这些废话?你知道见我一面不吐出点东西来,是会付出代价的。”
随邕听着这话,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在发抖:“我说我说,你妈妈是戴青丝在乡下买回来的,你妈妈她从山崖上掉下来,摔了脑子,被她养母救了。”
“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你再告诉找我。”随欲声音冷戾,“是哪座山?”
随邕智商不高,但老奸巨猾,知道这是他手上唯一能活命的信息了,支支吾吾的没说,倒是开起了条件:“随欲,你放了我,给我一笔钱出国,随家那些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欲薄唇勾出一抹凉薄的讽刺:“哦?那你的宝贝儿子随琛呢?”
“他和那个老女人戴青丝一样,我从来没把他们放在心上,要不是那个老女人占了随家的家产,我也不会对你们母子做出那些事,爸爸也是不得已啊!”随邕说着还不要脸的流起眼泪。
看的随欲只觉得更加讽刺:“随邕,我不会放你走,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我自会查清楚。至于为什么留你们到现在,你觉得真的是因为你知道的那点微不足道的信息吗?”
“呵,随邕,你错了。你们随家人折磨我和母亲十几年,这才过了多久,你们等着慢慢偿还那些债吧!”
随欲说完,没再给随邕说话的机会,牵着陆银河往外走。
他带着陆银河下楼出了那栋别墅,沿着走廊往后面下人住的房子走。
即使是下人住的地方,随欲也只能睡杂屋。
随欲推开那间杂屋的门,带着陆银河走进去。
陆银河能感受到随欲身上那股悲凉,被他的阴郁暴戾很好的掩藏住,但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眼前这间杂屋显然被收拾过了,入眼的设施很简单,一张一米宽的单人床,一把椅子,一个破旧的书桌。
环顾四周,连个浴室都没有。
随欲拉着她坐到了那张单人床上,修长的手臂瞬间缠住陆银河的细腰,将自己的脸埋进女人的颈窝,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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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陆银河是唯一的例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