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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这坑爹的第二春_22 洞房有点坑[1/2页]

皇上,求放过 琴瑟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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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连忙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小声说:“别怕,是我,楚战。”
      楚战?大晚上的,他来做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松开了手,与我并肩坐在阶前,压低声音道:“华弟,我有一件要紧事要与你商量。”
      这会儿时辰已经不早了,院子里只有我一人,楚战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他仍旧很不放心地四下里查看一番,才低声说:“华弟,我知道你不希望琼姿公主嫁与我九弟。老实说,这三日与你们二人同游,我也深切地感受到你们之间的情谊,我不希望你不开心。琼姿公主是个好女孩儿,我也不希望她这辈子就这样毁了。”
      所以,楚战终于按捺不住了,要来找我干坏事来了?
      我期待地看着他,今夜月华浅淡,他的脸隐在墨色斗篷的帽子中,唯有两颗眼珠子反射出点点光华,十分璀璨,夺人心神。
      “可是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再不想,又能怎么办?”我故作无奈地看着他,等着听他的后话。
      我猜,楚战这是要大干一票啊!
      楚战阴森森地笑笑,递给我一个小瓶子,道:“将这个放在合卺酒中,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哟,这是要琼姿毒死楚炎啊,这个楚战,还真狠!不过这么一来,新婚夜楚炎就死了,琼姿已经跟他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可不就要守寡了?万一楚帝迁怒,再给琼姿扣一顶克夫的帽子,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我斜着眼睛看着楚战,忧心忡忡道:“战兄这法子怕是不大稳妥吧,太子死了,琼姿就要守寡,与其守寡,还不如守着个病病歪歪的夫君呢。”
      楚战淡淡一笑,道:“若是琼姿可以不必守寡呢?”
      我眼睛一亮,惊喜片刻,随即又惆怅起来:“这当然好啊!不过让太子妃改嫁,这……不好吧?”
      楚战低声道:“华弟不必担心,只要太子没了,为兄保证竭尽全力保护琼姿公主平安无事,不日便送公主回东黎国。自然,公主若是愿意,为兄愿意照顾公主一辈子,扶她登上母仪天下的那个位子。”
      哟,这是要害死太子,强势夺嫡,顺便连琼姿一道接手了!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真能当上太子,将琼姿嫁给他,也是好事一桩。
      有心机,有魄力,有手段,这才是帝王之才。琼姿身为公主,既然不能招个驸马过和美的日子,便逃不脱宫廷斗争,与其毁在楚炎手里,倒不如赌一把,成了,可做皇后,或是回国,若是败了……
      若是败了,我必定拼尽全力保护她,有东黎做靠山,只要不被落实毒害太子的罪名,我想,琼姿应该不至于出多大的闪失。
      楚战来找我,必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个罪名肯定有人承担,只是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我这个冤大头?
      公主不愿下嫁,下毒害死太子,这个罪名若是落到实处,别说琼姿的小命不保,东黎南楚必有一战,而我俩就是最好的祭旗品。
      我将担忧说与楚战,楚战一拍我肩膀,笑得十分得意:“华弟莫担心,此事为兄早有安排。我大哥与四弟就储位之争已经斗了许多年,父皇对此多有不满,前些日子四弟触怒父皇,被好生斥责,手下心腹也被削职外调,元气大伤。此次毒害事件,为兄会将之推到大哥头上,只要能一举除掉大哥和太子,余下的事情,为兄保证会令华弟与公主都满意。”
      楚战说着,递给我一块玉牌,道:“这玉牌乃是我在军中之时的信物,从不离身,玉牌有两片,为兄将一片交与华弟,此事不论成败,为兄定不负华弟。只是此牌十分重要,为兄需要两块玉牌合并才能调兵,因此事成之后,华弟要第一时间还给为兄。”
      我接过玉牌,在月光底下查看一番,这牌子我见过,打着金丝璎珞,平素就垂在楚战腰间,既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权力的象征。
      我接过玉牌收好,与他击掌为誓,定下了谋害楚炎之约。
      别看琼姿平时刁蛮任性,霸道得没谱,实际上那货就是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家伙,胆子小得不行不行的,让她去下毒杀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这事理所当然地落到了我头上。
      次日一早,宫里就来了人,给琼姿梳妆打扮,好一通折腾,琼姿哭得两眼通红,梳妆的过程中,还一直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等会儿虽说拜堂的人是她,可入洞房的人却是我啊!我还没哭呢,她哭个什么劲儿?但这会儿,我还不能告诉她,否则那丫头必定要追根究底地问,依着她那个性子,肯定又要生出好一番波折。
      吉时一到,花轿就来迎亲了,琼姿拉着我的手不肯上轿,没奈何,我只得跟她一起上轿,好在八抬大轿十分宽敞,就是坐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一路上,琼姿紧张得不停掐我的手,皮都给我掐破了好几处,疼得我龇牙咧嘴,却顾及着礼仪不敢出声。
      死丫头,等到这事完了,看我不扒你的皮!
      一路吹吹打打地进了太子府,南楚帝后已经来了,这时,我才看见南楚太子楚炎。
      楚炎果然病得不轻,南方的三月天已经很暖和了,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袄,他却还裹着厚重的狐裘,狐裘外罩了一袭大红的喜袍,带着喜帽,脸上蒙着大红的纱巾,只露出两只眼睛,那眼睛还眯成一条线,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啧啧,这货明摆着就剩一口气了啊!都这样了,居然还要娶媳妇,明摆着是要人家姑娘给他守寡,这不是作孽么!
      “本宫每逢春夏……百花盛开之时……都会……受花香所累……遍体生疹……痒痛难耐……加之咳嗽流涕……实在……是不宜见客……前日襄王殿下……驾临……适逢……本宫病发……未能亲迎……实在是失礼……”
      楚炎由左右两名侍女扶着,眯缝着眼睛,也不知看见我没有,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我感觉到琼姿掐我的力气又大了些,痛得我差一点掉眼泪,却不得不龇牙咧嘴地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
      我的内心真是崩溃到了极致,楚战,好样儿的!这个太子是必须要弄死的了!
      我谦恭地笑笑,道:“太子殿下言重了,今日乃是新婚之喜,韶华在此祝太子殿下与琼姿公主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美满你个大头鬼!痨病鬼,你去阴曹地府跟女鬼美满吧!
      因着楚炎病弱,拜堂很简单,三拜完事,就该送入洞房了。我作为琼姿的好朋友,自然是义无反顾地陪着她进洞房的。
      楚炎没跟着我们一起进洞房,他需要去接受群臣的祝贺,顺便再喝一碗药,当然,这一段时间很短。
      一进到新房里,我立刻将所有人都差遣下去,在合卺酒里下了药,将药瓶交给红绡让她带出去,然后跟琼姿换了衣裳,让她扮作小丫头。襄王既然进了洞房,总得要出来,这个出来的人,就是易容成我的红绡。
      红绡就是梅花谷的那个红衣女人,是夜雪的得力助手,精通易容术,假扮我到前头喝几杯酒,装作不胜酒力告醉离去是很容易的事情。
      琼姿满腹疑惑,但眼下时间紧急,我来不及跟她细说,她也知我必有计划,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误事,被红绡半推半拉地带出去了。
      于是洞房里的新娘子就变成了我。我蒙着盖头,规规矩矩地坐着,等着我的新婚夫君前来,然后……
      送他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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