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龙床不容易,要想爬下来,那就更难了!尤其是活着爬下龙床!
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耷拉着舌头呼呼地大喘气,黎铮那厮又臭不要脸地摸了过来,扭过我的脸,就要继续蹂、躏我的舌头,我有气无力地抗议:“皇上……能让我歇会儿么?我是真不成了……”
黎铮闻言,支起身子,凝神敛目地看了我一会儿,用一副天恩浩荡的口吻说道:“好吧。”
“谢主隆恩……”我翻个白眼,往床里侧一滚,心里暗暗想着,我得离黎铮那厮远一点儿,那厮根本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这是要将我连骨头渣子都吞进去的节奏啊!
床榻一动,脚步声起,我微觉纳闷,黎铮下床了?他居然真的肯放过我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谁料,我才刚开始对菩萨感恩戴德,就听见黎铮的声音近在耳边:“来,喝碗参汤。”
……
该死的征鸿!她这是要让黎铮肆无忌惮地弄死我的节奏啊!只要本王还能留一口气,我非活剥了她不可!
我警觉地往床里又缩了缩,黎铮那厮每一次端参汤给我喝,喝完之后都是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蹂、躏。这会儿已经是三更天了,再这样下去,我明天又得晕一天了。
“乖,来,喝了参汤再睡。”黎铮笑眯眯地说,那口气温柔得啊!简直跟我生病时老爹哄我吃药似的!
“我喝了参汤,皇上就让我睡么?”我狐疑地扭头看他,总觉得他眼里的烈焰还没平复,不太可能就此罢手啊!
我毕竟坑得他不、举了半年之久,又百般挑、逗,害得他欲、火焚身,加上夜雪给的春药,我……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
“真的,喝了参汤就睡。”黎铮温柔得不行,那一脸的笑意,甜蜜得跟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
“那好,那我喝。”我撑起身子,就着黎铮的手喝了参汤。
大约是他真的看我累得不行了,怕真把我的小命交代在床上了,这才善心大发吧!
一口气喝完一大盅参汤,黎铮伸食指抹了抹我的唇角,邪肆地笑笑,将食指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暧昧地说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休息一下,一刻钟之后……嘿嘿嘿……”
我嘿你个大头鬼啊!
我白眼一翻,索性晕过去了。
事实证明,装晕是没有用的,黎铮那厮是非要将我活活上晕才肯罢休的。他连炖盅都没顾得放回去,就爬上了床,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笑道:“乖,别装了,朕知道你还醒着呢。”
“皇上不是说喝了参汤就让我睡觉的么?”我哀怨地看着他,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啊!
黎铮笑得阴险狡诈又邪恶下、流:“朕这不是让你睡了么?你瞧,朕都让你睡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黎铮刻意将“睡”这个字咬得极重,眨巴着眼睛暗示我他所答应的那个“睡”究竟是个什么含义。
这该死的老狐狸!
“花径久未缘客扫,蓬门今又为朕开。华子这曲径通幽的滋味,真是令人百探不厌啊!”黎铮咂巴着嘴,眼巴巴地看着我,道,“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哟!”
那个……花径蓬门的,不是杜子美的诗吗?我记得原诗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我一脸茫然:“皇上不会是累糊涂了吧?我记得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所以说,皇上还是节制点儿,别把脑子累坏了。”
“是么?”黎铮勾唇一笑,不怀好意地贴着我的耳朵,道,“华子怕是糊涂了吧?居然在床上对朕说这话,朕瞧着,你这花径是该好生扫扫了!”
一句话说得我云里雾里的,可黎铮的动作,却让我猛然醒过神来。
他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大刀阔斧地开疆拓土,完全不给我留一丝反抗还击的余地。
原来所谓花径,所谓蓬门,所谓曲径通幽,居然是……
娘哎!救命!
毫无意外的,再次醒来时,天又快黑了,这一次我是说什么都不敢耽搁了,套上衣衫顾不得梳洗打扮吃东西,趿拉着鞋子就冲出去了。
两天两夜没吃东西,就指着那么几盅参汤撑着,别说是腿了,我整个人都是软的,还没冲出寝殿大门,就一跤栽倒在地上了。
天要亡我的节奏啊!
该死的夜雪!该死的黎铮!该死的征鸿!
我苦闷地捶着地板,忽听
第五卷:这坑爹的第二春_40 爬下龙床不容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