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闷响,我的后脑勺痛快的跟榻边木栏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得我脑子里一片白光,眼前金星乱撞,毫不犹豫照着黎铮的脸就啃了上去。
“啊……”黎铮随之发出一声绵长悠远的惨叫,哀怨地瞪我一眼,一口啃在我脸蛋上,一点儿都没留情。
他不留情,我怎么可能心疼?于是,我俩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跟狗咬架似的,御书房里充斥着尖锐的惨叫声,此起彼落,跟比赛似的。
折腾了许久,黎铮才消停下来,紧紧地抱着我,长声叹道:“华子,你真是生来克朕的!”
“皇上八字硬得很,华子可没那么厉害,克不住。”我撇着嘴,到底是谁克谁?明明是我被吃得死死的,虐得连渣都不剩了好吗?
“审出结果了么?”黎铮闷了半晌,才淡淡地问,语气虽然不太好,到底没那么冷硬了。
“嗯,审出来了,是杜纶的外甥,叫做罗安。”我窝在黎铮怀里,有些小小的放肆,“可累死我了,腰酸背疼腿抽筋,皇上,给我揉揉肩膀呗!”
黎铮气笑了,没好气地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骂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指使皇帝给你当奴才!”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不重不轻地揉捏,一边问道:“这样行么?会不会太重?”
“唔……舒服……还可以再重一点……”我舒服地眯起眼睛,像猫咪一般乖顺慵懒地享受天下至尊的服务。
“咱能别叫得如此销魂么?”黎铮苦笑一声,将身体的某个部位往我身上顶了顶,“否则朕怕是又要在办公的地方行私了!”
我立即闭了嘴,这货是属猫的吗?好端端的发起春来了!就算是猫发、春,那也是在晚上啊!这青天白日的,有病!
“杀了吧。”黎铮轻描淡写地说,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完全没受影响。
我眯着眼睛应道:“杀是肯定要杀的,只是我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先留两天,慢慢地折磨着,敢往我男人头上扣绿帽子,我非要叫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不可。”
“随你吧,皇后失德,废黜赐死,杜氏不论男女老少,满门处死,皇贵妃废黜,迁出妃陵,丢入乱葬岗,移出宗籍宗庙。”黎铮平静地吩咐,又道,“华子,你去办吧。”
“好。”我点头应下,暗暗庆幸提前将阿蘅送走了,否则阿蘅必死无疑。
在乾安宫用过午膳,我就想去处置杜纶一家子,黎铮却不让我走,拉着我回寝殿睡了个午觉。
这一睡,我一直到第二天早朝快结束的时候才醒。撑着酸软的身子和快要断掉的老腰,将黎铮那个累不死的蛮牛从头发梢到脚后跟骂了好几遍,我才懒洋洋地起身。
起来之后,我就去了天牢。皇后与人私通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宣扬出去的,否则黎铮这张脸就丢得一干二净了。对于杜纶一家的处置,最稳妥的做法是一杯毒酒赐死了事,然后再安个欺君罔上、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等等惯用的罪名抄家灭族。
可我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天一夜的功夫,又出大事了!
天牢里什么人都在,就是杜纶不见了!
天牢归刑部管,昨天我从天牢走出去的时候,杜纶还在里头,今天我带着毒酒要过去了结他的时候,他居然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与他身材相似、披头散发的老头儿,那老头儿还是个死人!
好端端的,人居然被掉包了!
我立即传来刑部尚书质问,刑部尚书一瞧见假扮杜纶的死人,立即就跪了,一连声地说着“下官该死”,可真要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
我叫来狱长,详加盘查一番,才知道昨天在我走之后,有个关押在天牢里江洋大盗受不住酷刑死了,天色擦黑的时候被蒙了白布抬出去丢进乱葬岗了。
不用说,死了的那个江洋大盗就是牢里的这个,而抬出去的所谓尸体,就是杜纶。
只是杜纶已经穷途末路,必死无疑了,谁会甘冒奇险,将他从天牢里救出去?这事儿明显是瞒不住的,一旦事发,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谁会这样做呢?
我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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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这坑爹的第二春_68 别叫得如此销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