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季清禾眼巴巴看着薄云熙在她眼前晃悠。
“要不,我睡客房?”她试探道。
毕竟她现在这样子,也挺没用的,要是把他的床单弄脏了,又不知他会怎样。
“季清禾,这床你睡了三年多,怎么?跑出去几天,就忘了自己该睡哪儿了?”他唇瓣微启,带着几分不悦。
“以前我们是夫妻,睡在一起是没错,但现在……”
“婚还没离,你就当自己是外人了吗?”他再次反问。
她抬头,对上薄云熙刺过来的冷眼,随即噤声。
小心地趴回床上。
薄云熙嘴角微勾,站在床沿,开始解扣宽衣。
季清禾余光瞥见,嘟囔道:“还真不拿我当外人。”
她眼巴巴地瞅着薄云熙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小脸又往枕头里埋深了几分。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但是此情此景,她怎么都感觉怪怪的。
薄云熙撑着头,一双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
季清禾感觉得一双目光的凝视,闭上眼假装睡熟。
忽然,一股温热的呼吸凑到她耳边,随即到了她扑扇的睫毛上。
“别装了。”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烟草味袭来,弄的她肌肤一痒。
季清禾杏眼睁开,“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想着要折磨我吧?”
被子只堪堪盖到薄云熙的腰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仍旧那般荷尔蒙爆棚。
他似是被勾起了兴趣,“那你说说,我还会怎么折磨你?”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杏眼圆睁,咕噜一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我对一具咸鱼没兴趣,何况还是现在这样,一身难闻的药味!”
他退身躺了回去。
悬在季清禾头顶的一把刀终于放了下来,她松了口气,不由也困意袭来。
迷迷糊糊中,好似听见薄云熙在说话。
“季清禾,这三年,你忍气吞声,受尽委屈,为的到底是谁?”
四肢越发困软,季清禾想努力听清楚一些,却已被拉入了混沌的梦中。
季清禾被迫卧床养了一周,薄云熙在的时候就趁机给她上药折磨她一番。要是他不在,张姨就帮她上药,那温柔的动作和薄云熙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一个的。
薄云熙晚上不回来,她就落得清净。
如今心如止水,想到很快就能脱离苦海,在薄家也没那么难捱了。
背上刚结痂,她便准备离开。
奈何被常铭拦住了去路。
“夫人,今晚先生有个重要的宴会,希望您能陪同一道去,这是为您准备的礼服。”
常铭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
“我不想去。”以前宴会什么的场合,她能不去都不去,现在更不想去。
谁知常铭难为情:“先生说了,要是您不去,离婚协议书签字的事情就……”
季清禾恨得牙痒痒,这臭男人,是拿捏住了!他只要不签字,就可以一直拿这件事逼她。
“我去,但是我有条件!”
“您讲。”
“我要收出场费,两百万。”
常铭皱眉再次为难,“您稍等,我问问先生。”
耽误了一星期,算算银行账户,她还差一千五百,才能凑够五千万。既然要去,那多少也要赚点回来才行。
第14章 怎肯服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