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说什么，瑶姬听不懂，呃……”瑶姬的下巴被掐住，说话都费力。
皇帝多疑，会怀疑到她身上无可厚非，可怀疑归怀疑，得有证据才行。
即便圣教依附皇权而生，可终究存在了那么多年。
作为圣教圣女，除非他能拿出确切的证据，否则是不可能对她动用私刑，最多是像现在这样惩戒警告一番罢了。
皇帝眯了眯眼，认真打量她的神色，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将手下移，直接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这举动显然出乎瑶姬意外。
“说不说？”
“瑶姬没做……做过的事，瑶姬不——”
所有的字句卡在喉咙里再无法说出，因为皇帝已经下了死手，俨然有要将她掐死的意思。
瑶姬心念一动，连忙召唤小煤球。
皇帝这个疯子，竟真的对她下杀手！
只是小煤球正欲飞出帮忙，就听到殿外传来司辰的声音，“父皇，儿臣求见！”
“六殿下等等，六殿下！”
禁军似乎拦不住，司辰已经飞快地走了进来，却在屏风前止步，因为高公公横臂将他拦住了，“殿下止步，圣女正在为殿下诊脉。”
屏风内侧，皇帝冷笑一声，松开了禁锢瑶姬的手，眼神冷冽，提醒道：“圣女面巾掉了。”
瑶姬咽下怒意，伸手拾起地上的面巾，蒙面起身，仿佛先前的事情并未发生一般。
“让他进来。”皇帝开口。
高公公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六殿下请。”
司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走进了屏风内，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瑶姬一眼，一时却看不出端倪。
“儿臣参见父皇。”他拱手行礼，看似恭敬，实则疏离。
“高介明，送圣女出去。”皇帝吩咐。
高公公立即又朝瑶姬做出了“请”的手势。
瑶姬不想给司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去看他，转身便出了大殿。
一出大殿，身上的冷汗被寒风一吹，瞬间冻得人起鸡皮疙瘩。
瑶姬望着挂在檐角被风吹起的宫灯，即便有着绘制了龙凤呈祥的绢纱防风，豆大的火苗也依旧照不亮这影影幢幢的暗色。
是她轻看了这暗夜，低估了皇帝。
这一局，不算败，当然，也无从胜。
高公公招手叫来一个内侍，命他提灯送瑶姬回圣殿，面上依旧客气，笑眯眯地讲道：“圣女走好，咱家就不送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在知晓高公公竟是个绝世高手后，瑶姬更不会去摆冷脸惹记恨，立即颔首答了声有劳，然后便同内侍官一起离开了。
人是走了，小煤球却留在了这里，附着在高公公衣服摆下。
只谁能想到，高公公竟不再进殿，而是亲自守在大殿门口！
瑶姬感应到小煤球传来的讯息，眉头不由得皱起，皇帝与司辰究竟在殿中聊什么？高公公为何亲自守在殿外？
种种疑惑无法得到解答，而殿内皇家父子的对峙却并未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暂停。
“你对她做了什么？”司辰单刀直入，面有怒意。
皇帝轻笑一声，偏过头看他，那佝偻的背脊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病弱的老头，然而那双看过来的眼睛却是那样的锐利
第34章 反杀，司辰的谋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