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夷人？”
瑶姬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震惊，这远比那日第五尧来找自己，对她说况丛峰是南夷人还要令她吃惊，也远比听闻司辰是皇帝与圣女的儿子还要震惊。
等等，皇帝与圣女，所以——
前任圣女是南夷人！
那圣教……
瑶姬尚在震惊之中，就听司辰讲道：“确切来说，是南夷血脉，我的母妃是南夷人，她……或许她的另一个身份你更熟悉一些，她是前任圣教圣女。”
尽管早就从第五尧口中知晓这个消息，此时此刻听到司辰亲口说出，瑶姬还是止不住震惊，“怎么会……”
“不可思议是吧，但它确是事实，我的出生便是皇室作孽的最好证明。”
“不准你这么说自己。”瑶姬顾不上那些已经开始慌乱逃窜的值守宫人，在夜色的掩映下投入了司辰的怀里。
司辰不禁收紧了揽着她纤细腰肢的手，侧身替她挡住呼啸凛冽的寒风的同时，伸手扣住了她单薄的背，与她紧密相拥，从她身上汲取这天地间唯一的温暖。
夜色里，他的眉眼笼上了一层暗色，叫人看不清。
瑶姬索性不再看，而是伸手紧紧地回抱住他，听他胸膛里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
无论风声如何，他们都是彼此的港湾。
地动越来越明显，各个大殿里逃窜的人越来越多，能够听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大家都在往空旷的殿外汇集，司辰却不想放开瑶姬，索性带着她朝树上躲去。
药房西南角长着一株百年银杏，树高十丈，司辰直接带着瑶姬站在最高处的树杈上。
尽管冬天银杏树掉光了叶子，但有夜色天然的掩护，别说眼下地龙翻身让不少灯笼都熄灭了，便是宫人打着灯笼站到树底，如此遥远的距离，也看不清树顶的情况的。
只是站得越高北风越猛，司辰索性将瑶姬完完全全拢在了大氅里，靠着树干，抱着她坐到了树杈上。
“这件事说来有些久远。”他嗓子有些干涩。
幼时的记忆与上辈子查到的真相如一把利刃，剖开心脏，露出血淋淋的伤痕。
但他对她不想隐瞒，她尚有疑惑，他便愿意剖给她看。
瑶姬埋在他怀里，将头枕在他肩上，伸手握住他环在自己小腹前的手，试图替他驱逐冷意，回道：“你若是不想说便……”
“我哪有那么脆弱？”他反问，将她搂得更紧。
接下来，在司辰的描述里，瑶姬终于解开了他的身世有之谜，也知晓了圣教与南夷的纠葛。
故事要追溯到百年前，那年南夷皇室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南夷国师推演命数，得出了龙凤祸世、遗害百年的结论，皇族和大臣由此逼迫帝后杀了幼女，只留下男婴作为太子培养。
亲生骨肉，帝后何忍？于是暗中将小公主送到了一位故人手里，借此逃离皇族纷争，保她性命。
故人游历天下、行踪不定，
第38章 惊天丑闻，司辰的身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