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何雨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桃酥在棒梗手里,哎,这是对先人的大不敬呀。我看我还是明天再去买盒桃酥,重新供奉上吧。我不能叫我妈不好过呀。”
何雨柱开启了长吁短叹模式。
虽然他没有去明说,棒梗和桃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院里哪有真正的傻子呀。
那棒梗抱着一盒拆封了的桃酥,他嘴角边上还挂着桃酥渣渣呢,人又摔成了这个样子。
事情还能是怎么回事?
明显就是棒梗这小孩子嘴馋,去偷人家贡品,结果因为爬得高,从楼上摔了下来。
也对,也就只有从屋顶摔下来,才能那么重的一声巨响。
早就说了,秦淮茹家的儿子,是个贼小子。
这是自作自受了。
难怪棒梗他小姨要冤枉傻柱,那亲小姨能不知道棒梗是个贼?
偷来偷去,偷出问题了,要不赖上何雨柱,这医药费都得贾家自己出。
不过这事上,表现的最奇怪的就是一大爷,一大爷为什么要向着一个贼呀?
那不就是老问题了,一大爷看上小寡妇了,想小寡妇给他生儿子。
啧啧!
真不干净!
真龌龊!
街坊邻居四下里交头接耳的议论,变得难听了起来。
一大妈气鼓鼓的坐在那里。
说起来,她还是亲眼看到傻柱往屋脊上摆贡品的人。
而且之前,一大爷在家和她讨论过,八成是秦淮茹一个寡妇,养一个老人和三个孩子,家里家外的操持太辛苦了,所以棒梗这孩子是疏于管教,养成了手脚不干净的毛病。
当时他们还说,等孩子去读书了,懂道理了,也就好了。
所以呀,她男人是明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这事有可能就是棒梗做贼,自作自受,结果还在那里向着小寡妇家的这个贼儿子。
能是为了什么,说不准真是为了大家说的那个原因。
毕竟这些年,自家男人没少惋惜,说他们一辈子了,无儿无女的。
一大妈越想越觉得气愤。
自己之前还在医院里,帮衬着秦淮茹,可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不检点的破鞋!
三大爷理顺了一些何雨柱的说辞,“傻柱,你的意思是,桃酥是你摆在屋脊上的?”
“对呀。”
“这事得有人证,才能彻底摆脱你的嫌疑。不然你说桃酥是你的,很难不让别人觉得,是因为棒梗想吃桃酥,你不同意,把人孩子给打了。”
三大爷在那里这样说着。
他可不觉得,何雨柱是个信鬼神的人。
说起来,平日里他都不会去祭拜已故的老娘。
所以呀,放屋脊上供奉这话,他可不信。
而且三大爷觉得,以何雨柱和棒梗还有贾家之间的不愉快,他能干出那种用桃酥引诱棒梗,再把人孩子腿打断的事。
一番盘算,他决定再帮一次一大爷,找找事情的漏洞。
万一成了,他有好处费,还能和一大爷之间形成强力联盟关系。
就是没成,他现在说话不偏不倚的,也不得罪人。
第97章 不干净的八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