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命辅政王明日前往金銮殿,决议要事,钦此。”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圣旨的荀正忧虑重重,“卿儿,恐怕皇帝已经知晓今日之事。若是退婚,这可如何是好?”
“爹爹,女儿已经不喜欢太子殿下了。若是退婚,正合心意。更何况女儿并未做任何逾越之事,问心无愧。”荀瑜卿泰然自若地说道,仿佛口中之人只是一个陌生人,没有交集、没有情感。
“卿儿当真不喜欢太子殿下了?”荀正疑惑地问道。
“当真。”十分肯定的二字消除了荀正的疑虑。他害怕当她想起过往的事情时,为退婚之事心痛。若是她心中还有太子殿下,他无论无何都会请求皇上收回成命。
父女俩相视一笑,好似明天只是决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无关痛痒。
翌日,荀正和荀瑜卿如约而至,来到金銮殿。殿内富丽堂皇,一派恢宏景象。
“爱卿,想必你也知道朕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是,微臣知道。”
“既然你已知道,朕就不必明说。昨日传言朕已听闻,无论是真是假,卿儿与琮儿已不再合适,但皇室与荀王府的婚约是早年间定下的,朕也不好就此毁约。着令荀王府二小姐荀晴嫣与太子何琮共结连理,鸾凤和鸣。婚期不变,如约举行。”
荀正忧虑地看了荀瑜卿一眼,只见荀瑜卿淡定自如,眼底里一如平静的湖水,无半点涟漪。
“是,臣谢主隆恩。”
走出金銮殿的父女二人更像是轻松了许多,眼底的笑意更是灿烂。
荀瑜卿和荀正回到府上,只见一人伫立在庭院内,一袭白衣,有飘飘之感。发带以鎏金纹绣,腰带以白玉镶嵌。眉宇间英气非凡,双眸温情如水。
“在下箫谌,一方闲云野鹤。偶然间,看到王爷寻天下名医为爱女医治的告示。”白衣男子缓缓说道,语气温和而不失稳重,自信而不显张扬。“在下精通岐黄、有回春之术,不知王爷可否让在下一试?”
“本王如何能信你?”荀正一脸严肃道,但凡有关于荀瑜卿,他都小心翼翼,唯恐爱女受到点滴伤害。
“是否能信,王爷一试便知。”白衣男子浅笑道。微微的笑意如三月的春风,轻柔和煦,竟让人看痴了去。
“爹爹,女儿觉得这位公子所言非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伤疤消除也非一日之功效,就暂且先让他留下来吧。若能医治好,女儿感激不尽,定有回报。若是不能,女儿也毫无怨言。”荀瑜卿莫名地相信眼前这个人。
“好,那就依卿儿所说,让他留下来。”
箫谌谦卑而又不失风度地说道,“是。”
很快,箫谌便着手为荀瑜卿医治。
“大小姐,你的伤疤里含有毒素,我得重新划开伤口,将毒排出,再进行修复。期间疼痛无比,大小姐还需忍着些。”箫谌淡淡地说道,好似这种剧疼之法不是他亲口说出。
“无须担心,你只管医治。”荀瑜卿也一如往复、淡定如水。
箫谌顿了顿,但转眼一刀划在了伤口,不偏不倚,直中要害,一抹漆黑的血顺势流出。
此时荀瑜卿额头上已有豆大的汗珠滑落,只是她面不改色、沉心静气,任凭箫谌将毒血挤出。
“大小姐可知这是什么毒?”箫谌问道。
“不知,还请先生赐教。”荀瑜卿谦卑有度、大方得体地回答道。
箫谌叹了叹气,说道,“此毒名为癫狂散,虽不会伤及骨髓、威胁性命,却侵入筋络。此毒附着在神经中枢,极难被人察觉。”
“也就是
第2章 被退婚约,恢复自由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