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箫谌谓然叹了叹气,随即转身说道,“走吧,陪本王去一趟那人的家中。本王要看看,他是否已经好了彻底。”
苏然知道箫谌这是转移注意力。北岳帝极力地阻止,他与荀瑜卿的婚事不是说提上日程就能提上日程的啊!
“是,殿下。”
渐入冬际的天气愈来愈冷,秋杀冬生,万木凋零。寒风一吹,似若侵肌蚀骨,折胶堕指。
刚进残破的庭院,老妇人一眼便认出箫谌,激动上前道,“二皇子,您来啦!草民给二皇子请安!”
“大娘快快起来,您不必向我行此大礼。”箫谌赶忙扶起妇人,连声说道,“大娘,您儿子可康复了?”
“自然是好了,这还要感谢您啊!来,快进屋坐,外面冷。”
妇人将箫谌、苏然二人请进了屋内,又连忙提起桌上的茶壶,为二人倒茶。
“我这是粗茶,比不上二皇子您宫内的茶叶新鲜,您将就着食用。”
“大娘,您说这话就客气了。这一茶一叶,皆取之于民。无论是宫中的贵茶,还是民间粗茶,我都喜欢。”
说着,箫谌便将茶碗端了起来,仔细地吹了吹。随即,喝了起来。
“天儿,过来。”老妇人对一旁的男子招了招手,“快过来,说见过二皇子。”
只见那名男子有些迟疑,脚步迟迟不肯迈前。眼神似有惊恐,身体不禁摇摇欲坠,双眼直直地盯着箫谌。
箫谌见状,起身向他走去。一改冰凌之容,随即说道,“怎么了?这么害怕本王吗?”
只见他仍一言不发,只是呆呆低着头看着地下。但是身体的仍在股战胁息,歪斜发抖。
“吴天,快跟二皇子请安。”老妇人有些不悦地斥道,声音也含丝丝颤抖。
“大娘,无碍,无碍。”箫谌摇摇头,回声道。
见他康乐如颜,红润不减。箫谌悬浮的心,也就安了下来。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吴天又冲了上来拦住了他。
“你别走!别走!”吴天拉住箫谌衣袖,惊恐万状却又寒栗颤巍地说道,“你,你就是当今的二皇子!”
“天儿!不能如此无礼!”老妇人起身走到吴天的面前,琢器不成地怒斥道,“快快向二皇子请安!他救了你的命啊!”
“娘,那皇上对我们戈契城的百姓置若罔闻,弃置不顾。如今却派个什么二皇子来当我们的城主!他皇上,心底可有丝毫地在意我们戈契城的百姓!”
“逆子!逆子啊!”老妇人激动地指责道,“你怎可说皇上的不是啊!你这是大逆!大逆啊!”
说完,老妇人痛哭流涕,泪干肠断地抽泣起来。
“大娘,大娘,您快起来。”箫谌委身扶起老妇人,宽慰道,“他不懂事,悉心教导便是,大娘不必为此操心。”
转而对吴天说道,“你有什么怨言,只管对本王说。”
吴天一步三摇地走到了箫谌的面前,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说道,“戈契城的百姓感染疟疾时日已久,为何皇上现在才派人来救?皇上怕是忘了戈契城吧!”
箫谌对此话只觉荡魂摄魄,震撼寰宇。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怎么有胆量说出这番离经叛道的话!
第70章 返回戈契,不悦在其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