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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1/2页]

王爷归来,不要春歌台 三天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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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溱都城,市井瓦肆遍布,热闹非凡。
      一个衣着墨绿服饰,头戴红冠璎帽的男子刚从马车里下来,便被一个冒失的小子撞了一下。
      男子刚要发怒,忽又见醉红楼的花魁梧桐絮正笑盈盈的盯着他看,他便很快收起怒气,朝花魁走去。
      “司徒公子,你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想你了。”醉红楼的老鸨死劲的挤出一个慎人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里,刚涂上的粉跃跃欲出,黄牙上还沾了些许红胭脂。
      司徒理摇着扇子,享受着老鸨献出的殷勤,进了醉红楼的门,直接往梧桐絮的屋子走去。
      刚坐下,便有跑堂的把好茶好食端进来。梧桐絮回头朝他笑一下,然后继续抚琴。
      司徒理闭上眼睛,听得那叫个如痴如醉。一曲罢了,司徒理慢悠悠的鼓起掌道:“几日不见,絮姑娘的琴技越发好了。”
      “司徒公子见笑了,奴家献丑了。”
      “丑,可一点都不丑,你这花容月貌,把那皇家的公主也比下去了。”
      说完,司徒理把梧桐絮拉入怀中。轻抚她白净的小手,见那柔弱的手腕上戴着一只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司徒理眉心一皱,心想这可不是他送的,果然说青楼女子无情,他这才没来几日,就收别人的礼物了。
      “这,又是哪个送的?”司徒理的眼神变得狠起来。
      梧桐絮见状,赶紧抽回手,支支吾吾的说:“是徐总兵,公子,我原是不要的,是他,是他硬要塞到我手上的。”
      司徒理怒道:“给我退下来,如此廉价的镯子,我那里多的是,我现在给你银票,你去玉香斋买一个更上乘的。”
      说罢,司徒理就怀里掏银票,掏了半天,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他才想起刚才在门外撞自己的那小子,钱袋绝对被那小子偷了。
      “混账,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偷东西偷到老子头上了,真是不想活了。”司徒理怒骂道。
      正在此时,门外有丫鬟送茶水,得到梧桐絮的同意后,丫鬟便进来奉茶。
      司徒理接过茶来,喝一口,狂吐出来,立即把茶杯吐了出来。
      “你想烫死本公子啊?”
      丫鬟闻声吓得赶紧下跪,跪下后,她立即哭了起来。
      “号什么丧?真是坏了本公子的兴致。”
      梧桐絮见状,赶紧边为司徒理顺气,边对丫鬟说:“我说翠儿,你快别哭了,不过是一个白釉茶杯而已,司徒公子又不是要吃了你。”
      “什么白釉茶杯?值几个钱?值得她来乱老子兴致。”
      “是是是,公子别生气了,这白釉啊原是百年之物,每个杯子就值五十两,配套四个,若其中之一毁了,它们便失了价值。”
      “两百两?”换作平日,这两百两银子在司徒理眼里可真不算钱,一顿饭,他都花得比这个多,可是当下他身上确实没有银票了,对于好面子的他可要了命了。
      “来贵,来贵!”司徒理高喊着在外面的随从。
      随从进来后,司徒理便问他身上是否带了银钱,来贵往身上摸半天,才拿出一锭二十两纹银。
      白釉要两百两,再加上酒水,以及头牌包房,这二十两,塞牙缝都嫌少。
      来贵提议回家去取银子,没想到反而被司徒理痛骂,司徒理说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他逛窑子,别说是腿打断了,再给他禁足三个月,那种日子比死难受。
      “哟,司徒公子,来我们这的都是花钱的主儿,公子知道的,身上没钱,可不敢进我们醉红楼哦。”老鸨春姨闻讯上楼来,嘴巴里阴阳怪气的说一通。
      “没钱,你知道我司徒理是什么身份的?我是缺钱那种人?”
      “哟,不好意思,司徒公子,我这醉红楼南来北往的客人大都是王公贵族,身份高的多了去了,醉红楼的宗旨是有钱便是爷,无钱别装爷。”
      梧桐絮见春姨上来了,立即从司徒理的怀里弹开,走到窗前,去寻觅下一个有钱的主儿。
      正当司徒理气得要掀桌子时,门外有跑堂的说楼下有人帮司徒公子付过账了,并且还多花一百两给司徒公子送上一席山珍酒水。
      春姨听后,瞬间微笑起来,赶紧弯腰给司徒理赔罪,又去窗前把梧桐絮拉过来塞到司徒理的怀里。
      司徒理让来贵去楼下请为他付钱的贵客上楼,想答谢他。
      “右散骑常侍周梃安见过司徒公子。”
      “哟,你就是新封的右散骑常侍郎,不错,够仗义,今日之事,我司徒理会记在心中的,来,陪兄弟喝两杯。”
      周梃安坐下后,便与司徒理畅谈起来,谈的都是司徒理感兴趣的内容,什么跑马,花魁,赌场。
      二人越聊越起劲,司徒理还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一巡酒罢,二人摇摇晃晃的出了醉红楼。司徒理说时间还早,于是约周梃安去跑马场。
      跑马场是都城王公贵族的变相赌场,这里的老板屈枭臣后台够硬,司徒理说,只要把老板搞定,在这里想赢多少就赢多少。
      显然,司徒理是那个够格搞定屈枭臣的人。
      “你看好,那匹红色的红骢,那是我买的。下一场,你就跟着我买它。”司徒理手搭在周梃安的肩上说。
      可周梃安觉得在角落里的那匹黑马更好,它四肢健硕,目光如炬。
      赛马开始了,跑三圈,先达到终点为胜。开始的时候,黑马确实跑得很快,到第三圈最后半圈时黑马明显减速了。
      周梃安看到,骑手跨接缰绳,改变骑手的手和马嘴的关联,快速的控制马的速度,骑手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快速控制,自认为天衣无缝,但这一幕还是被眼尖的周梃安看到了。
      红骢成为第一,这便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周梃安跟着司徒理买红骢,几场下来他已赚了四千两。
      周梃安心想这哪里是赌马,这是赌爹啊,都是在变相往权势滔天的人手中送钱。这里不在乎匹马更好,在乎的是马的主人谁更有钱更有权。
      此时的司徒理挥金如土,把赢来的金钱不作数的打赏给为他服务的人,享受着别人一口一个“司徒公子最英俊”“司徒大爷最有钱”的奉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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