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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恨,真的好恨。
      如果有来世,她定要陆彦、箫西颜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怀里的人心脏停止跳动,晏南霆失了理智,抱着人剧烈晃动,泣不成声。
      “箫北音,死丫头!”
      “我不跟你斗了,我认输!”
      “再让我看看你,你睁睁眼。”
      “求你了!”
      “啊......”
      男人崩溃吐血的模样渐渐在眼中消失,合上双眼的最后一秒,一行清泪滑落耳侧,掉落在晏南霆发颤的手臂。
      ————
      痛
      撕心裂肺的痛。
      箫北音感觉浑身上下被车轮碾过一般痛得浑身发颤,周身乏力得抬一下手都尤其困难,特别是身下某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痛呢?
      艰难地睁开眼,箫北音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好像酒店。
      床头柜放着一块发着闪耀光芒的镶钻劳力士奢侈手表,下面还压着一张类似便利贴的纸张。
      “有事先走,醒来打我电话,我会负责。”
      熟悉的记忆浮现脑海,箫北音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忍着身上的痛四处翻找手机。
      “2019年2月15日!”
      她,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这一年,她二十岁。
      狭长的凤眸染上一抹冷光,箫北音想到,三年前这一天的昨晚,陆彦约她一起过西方情人节。
      当时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头,想也没想时常对她爱答不理的陆彦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约她一起度过这样特殊的日子,只以为是自己一片痴心终于打动了那人。
      她在陆彦定好的酒店房间等到了十二点情人节过去,都没有见到陆彦。
      心烦意乱之下喝了一口杯中红酒,不曾想那酒中早已被人下了药,不省人事。
      等她再次睁眼时,却已经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第二天醒来,那人已经不见踪迹,只留下一块价值不菲的私定手表和一句要对她负责的承诺。
      她不记得那人究竟长什么样,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男人,绝对不是陆彦。
      醒后不多久,她那所谓的爸爸箫旭带着一堆记者闯进房间,大肆报道箫家大小姐私生活混乱。
      就在她绝望之际,箫西颜适时从箫旭背后挺身而出,楚楚可怜地为她解释这一切都是意外。
      本因身为当事人的陆彦亲口对她说,没关系,他不介意,他会娶她过门。
      即便是如此,这件事还是成为了她整个悲惨人生的转折点。
      不管走到任何地方,箫北音都能感受到那些落在身上轻蔑不屑的目光,像是一把把锈钝的短刀,一点点剜掉她身上的血肉。
      呵,现在想想,当初的一切恐怕是早有预谋。
      “咚咚咚、咚咚咚!”
      “小音,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回忆之际,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不少人大喊大叫的声音。
      箫北音眸色一沉,这么快就来了?跟上一世的时间没有一点出入。
      昨晚的衣服碎的不能再穿了,箫北音狭长的眸子转动片刻,目光最终落在身侧早已冷掉的位置,那里放着一身崭新的女装,应该是昨晚那个男人准备的。
      一身简单的牛仔裤白毛衣还有一件稍厚的羽绒服。
      “这人,想得还挺周到。”
      不再迟疑,箫北音快速穿上衣服,抓上手表塞口袋里忍痛闪身至窗边。
      反光玻璃上倒映出她昨晚刻意倒腾的白花花的浓妆,大红色的口红此时完全晕染在唇角周围,滑稽得不行,看得人直犯恶心。
      但现在不是纠结外貌的时候,盛世国际旗下的酒店都是五星起步,安保条件非一般出色,八楼起才是酒店客房。
      她所在的楼层是十八楼,箫旭已经到门外,想要逃离他们的视线,简单一个浴室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跳窗。
      箫北音往窗外望去,正下方十六楼的客房窗外有个二十厘米左右宽的缓冲台。
      站下一个成年人确实不够,但只要抓住窗户扶手,她就有把握进到十六楼。
      思及此,箫北音没有任何犹豫,撑住窗台翻身而下,身体自然下落,在即将触到缓冲台的瞬间,稳稳抓住扶手,而后脚尖轻点在缓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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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而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