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好好待着,莫要惹事生非。”
“惹事生非,喂!你怎的就笃定我会惹是生非?”对于他的无端揣测,我愤愤反驳。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跟灼儿之间互相都看不对眼,我只怕我走了你便偷偷对灼儿使坏。”他像是一个窥破了天机的小孩子笑着说道。
“你…我有那么卑鄙吗?在说,怎的就是我欺负她,不是她欺负我?”我被气的语不成调。
这个云今,总是能令一向沉着冷静的我情绪失控。
“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姑娘,自然不是你这种诡计多端女子的对手。”听闻后,我语塞,说我诡计多端我便也勉强承认了,可说她单纯?打死不信。或许是对她无好感,或许是她那副趾高气扬样,总之我不信她是真的单纯
初来乍到,实在有些睡不习惯,数了几百个星星几千只绵阳可眼睛还是睁的老大。
无奈至极,索性穿了衣服到院子里瞎转悠,今夜月色极其明朗,使得万物皆是镀上了一层银辉,突显出鲜明的轮廓。
我远远的便看见了那把置于桃树下的琴,遂走过去,坐于琴前,凝望着那泛着冷光的琴弦心血来潮,手指不自觉便抚上了琴弦,立时,一曲凤求凰跃然指下,寂静的夜瞬间被打破,悦耳的曲声乘着月光远去。
许是琴声惊扰了云今,他在我身后站了许久我竟全然不觉。
“弹的不错。”清冷的声音透过月色穿入我的耳膜。
我回头,略有惊异,片刻,施施然站起身来,轻声道:“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便弹了一曲,惊扰到了你。”
方才一时心血来潮只想奏一曲,却忘记此时已是夜半,大家都休息了。
“无妨,我也是睡不着偶然听到琴声便出来瞧瞧,没想到你一个山野……”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停顿了下,“竟然会抚琴。”
我浅浅笑笑,瞎扯了一个理由:“小时候娘教过我。”
其实关于我为何会弹琴这一点我也说不通,只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似乎莫名熟悉很多东西,比如医术,再比如抚琴,我想了许久,觉得这也许与我丢失的记忆有关,也许这些我本就会。
“稀奇,昔日里你如此嚣张今日怎的格外温柔。”云今晃晃脑袋一副啧啧称奇样。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方才的淑女形象已荡然无存:“本性。”
云今看我这幅模样当即怼道:“原形毕露。”
其实,我平日里性子淡漠,对谁都爱搭不理,说不上温柔,却也绝称不上嚣张。奈何每次见到云今时便忍不住嚣张跋扈起来。
云今不动声色的走到琴边坐了下来,指尖轻抚,一首曲子自指尖流泻,琴声曼妙,我听着听着,竟不自觉阖上双眸,这首曲子包含情感复杂,有凄凉,有欢悦,亦有遗憾,令人只觉得世事无常,且行且珍惜。
一曲毕……
我问他:“什么曲子?”
“断弦”声音淡漠,不富情感。
“断弦?倒是未曾听闻过。”
“这首曲子曾是我母妃与我父王的定情之作,只是后来,便真的如这曲子一般,弦断人散。”话语中有着无限惆怅。
“你是说,你父王与你母妃没走到一起?可否讲来听听。”说到底我也抱着个八卦心态。
第60章 六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