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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聆砚的眼前出现了慢动作,明晃晃的灯光十分刺眼,噪音在亮光里刺耳的轰鸣,空气里的灰尘在光束里沸腾……
      白聆砚看到薄衿放到了一个彪形大汉,然后像天使一样,张开了双臂想着自己来了,薄衿在他的前面,车子在他的侧面疾驰而来。
      一幕幕晃过,他看到薄衿的口型,一张一合在和他说什么,她的眼睛挣的很大,神情都紧张起来,扭成一团,可还是好看……
      “薄姐姐……”忍不住,白聆砚叶张开手臂想要抱住她……
      然而,薄衿推了他,那一刻的记忆其实他十分模糊,完全拼凑不起来……
      他记得好疼,跌落到地面,胳膊好疼,肘部重重的跌在地上,腿也好疼,只是擦伤,然后像是被什么淋到了一样。
      等到睁开眼,一片血红,全是血,都是血……谁的血……
      薄衿的血,他的血,可是他的衣服上全是薄衿的血……好多血……
      “不……不要……”白聆砚一动不动的眼神,麻木了一般,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个不停,好害怕,想要去逃避,闭上眼……
      他晕了过去,不想看见眼前血淋淋的一幕……
      ——————————————————
      等到白聆砚醒了过来,他在医院,可是他好害怕,总是梦到或者看到幻觉,无论是梦里还是幻觉里,有他重要的人,晃的让人看不清的灯光,有人推开了他,疼痛,然后就是红……
      黑的夜,血的红,这就是噩梦,在白聆砚的记忆里第一次他如此惊恐,像看到了地狱的景象一般。
      可是,他记不起来那个人了,越来曰模糊,越来越远……
      “小白!”白允和白绫本来都在国外留学,现在都回来了,白聆砚听到了姐姐白允的呼唤声。
      这让他清醒了一点,脑子一疼,刺激了哪一个点,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白聆砚揪住白允的衣角道:“二姐姐,她呢?她说以后要和我结婚的……她呢?”他不知道“她”是谁,可是却偏偏记得这件事情,很重要,要记得……
      白绫和白允一怔,他们并不知道“她”是谁,这时候白襄和医生说完话回来,理所当然的把她当成了容柠溪,因为白晏最熟悉她,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最好,这次也是容柠溪把她带回来的。
      现在的白襄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只要她的儿子能开心,什么都行,什么都行……
      霍莱也进来了,他抱着白晏,哄着他,那一刻他好安心,却又不安心,所以他问:“爸爸,我忘了什么,我记得很重要,爸爸知道吗?”
      霍莱只是摸着白晏的头发道:“小白这么快就想离开爸爸妈妈了吗?那爸爸给小白找找她好不好?等以后小白长大了,能成为男子汉了,能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就去找她,好不好。”
      “好”白聆砚心里很高兴,就算他忘记了,课心里总是有什么满满的……
      后来,容柠溪来了,白聆砚也忘记了容柠溪,只是有些以前一起玩的印象,妈妈说:这是你要找的任。白聆砚就相信了,可是心里却怪怪的,说不上来,慢慢的他越来越不喜欢容柠溪,因为她和自己脑海里的印象差的太远了。
      再后来,他看到了自己妈妈和另一个女人争吵,自己的爸爸静静的站在一遍,爸爸身体不好,母亲让他上楼,他来处理,爸爸一笑,白聆砚躲在楼梯上心里难受的慌,之后他发现了爸爸把珍贵的药放在了一个箱子里,运走了,只有他自己看见。
      “爸爸……”白聆砚蹑手蹑脚的走进爸爸的书房,拉着霍莱的袖子,霍莱是典型的欧洲人,可是他的心却十分柔软。
      “爸爸怎么不吃药啊?”白聆砚爬到父亲的腿上问到,小眼睛里全是担忧。
      “乖,药啊,要留给更需要它的人……”霍莱一笑,抱着白聆砚转椅子转到正对桌面的地方,桌子上有各种各样的工具,在台灯下发这光,最显眼的就是一张金箔,白聆砚的目光一下就被吸引了。
      “爸爸这是什么?真漂亮!”白聆砚问。
      “这是爸爸家族的传统,本来是留给女儿用的,不过爸爸把他留给你,你看,金箔这么薄,爸爸把重要的东西刻在上面,送给小白喜欢的人,等以后小白和她结婚了,,就一起继续守护爸爸重要的东西,好不好?”霍莱微笑着,蹭蹭白聆砚的小脸蛋。
      胡子有些扎人,白聆砚叫了一声,笑了起来,然后拍着胸脯,想一位勇士一般:“好,我一定和她守护好爸爸重要的东西!”
      后来的后来……
      霍莱病倒了,白晏由于严重的心里问题加上打击,主治医生顾彦术建议出国治疗,然后白晏就出了国,没有在和容柠溪有任何联系。只是随着越发好转,他的记忆也不深刻了……
      奇怪的错觉,也开始消失,不再会看到某一个人,突然就和记忆里的某一点重合,也不会产生揪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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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复杂,我说那你怎么办啊!”俞?听白晏从小讲到大,内心感慨万分,照白晏所说的,薄衿救了白晏,的确是白家的大恩人,可是后来霍莱救了薄衿,而且霍莱去世了……这剧情好烂啊……
      薄衿还在医院躺着呢,俞?对感情方面的事情一向不在行,现在白晏跟他说了自己的辛酸血泪史,也只能多一个人烦恼。
      “金箔在薄衿的庚帖里,我必须拿回来,而我父亲家的传统就是必须联姻,因为秘密事关重大,必须变成自己的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金箔在薄衿手里,总不会是因为名字倒过来念吧?”俞?又问。
      白晏答道:“其他都回收了,没有,所以只能在薄衿那里了。”
      “那白阿姨应该也知道吧,你也用不着说了……”
      “妈妈只知道有金箔的庚帖是爸爸选中的人,可是却不知道金箔对于我父亲的意义……”当时是霍莱告诉他千万不能说出去,让他一个人保守秘密的“父亲希望我保守这个秘密……”
      俞?脑子

第74章 活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