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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风吹掠过青白衣衫,董寅径立在白纱坟前。
      记得另世那本小说中,曾写过这样一个场景,有人问这鬼为何戾气越重,能耐越大。
      有答曰:戾者之戾,在于含冤难诉,堆积成戾,所谓天道轮回,轮回之道也是天道。
      或许是天地仁慈,戾鬼能耐之大,在于可通人语,显人世,扰人间,如此,戾鬼才有讲明死之怨恨,活之哀殇的能力。
      若是只管含冤而死,不愿入轮回,又无侵扰众生之能耐,这世间的冤气又何时才能散尽?
      就算世间冤气本就散不尽,那可也终要有个法子,一条走不到尽头的路也是条路,一条看不见燃火的烛也是根烛。
      董寅闭着眼,手中金刀紧紧握住,这空着的左手也握成了拳头,指甲狠狠地镶进肉里。
      十二年前,白谷村中。
      大旱之年,颗粒无收,山货将尽。
      有一公子和其夫人游玩山水迷路至此,本想着慷慨解囊,将随身所带之食纷发至民,为两人腹中之子行下一生前善德。
      受民所邀,两人和其随从在白谷村待了几日。
      却没想到,天意何至于此。
      有村中夫妻见那公子夫人生得极其漂亮年轻,也没大过谈婚论嫁的年纪。
      再看看自家之子,也已年成,便让其父特邀公子观山采货。
      趁公子出门之时,其畜子闯入夫人房中,行畜牲之事。
      夫人尽力反抗,可怎么抵得过山村中的年轻畜子。
      事终,畜子与其畜母将夫人锁至屋中,商量着如何将那公子害死,此事便算美全。
      以管窥豹,以一家而观村,此事若成,宣于村中,也只会剩个百家道喜,谁会去管那公子何死,那公子夫人如何愿意。
      屋中夫人被人辱了身子,自觉没脸再见丈夫,又恰时,腹血染纱,知其腹中孩儿不保,悲怨相加,将那身上白纱用牙扯下一条,悬于梁上...
      公子归来,其母正面笑待,其子持菜刀藏于院门之后,其父从院门拿起一锄镐,三人实没想这贵家公子还有些身脚。
      那公子身背中一刀而后夺刀,父子两人皆被那贵家公子砍得满身刀痕,民妇随即跑出门去,想叫村人来帮忙,嘴里却喊得人反诬别人青白的瞎话。
      那公子砍倒两人,急忙进屋,却又见了自己的夫人悬了梁,心如死灰,也同悬了梁去。
      “夫人...”董寅眼前一明,从那女鬼为董寅重现的当年情境中走了出来。
      其实自从董寅进了白谷村听了小珊珊所说之后,便一心感觉当年之事定有蹊跷...只是没想过会如此...
      “还我孩子!”女鬼嘶吼着,嘶吼之时,却没挣扎,这声嘶吼是吼给董寅听的。
      思箍不全,尚能如此,若是在世之时,这愿意将自己所有食物分发给受灾村民的两人该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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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尘事明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