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房间和饭菜里都没有动手脚,叶君歌有这一番动作也是她即兴而为。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叶君歌的唇顺着江惊鸿的脖颈线往下。江惊鸿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担心叶君歌会突然停下。
他竟然,不愿意叶君歌停下。
江惊鸿闭上眼,感受着叶君歌的动作,和在他身上的流连。
叶君歌眼神迷离时,江惊鸿突然伸出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使她更加贴合自己。
此时此刻,江惊鸿反客为主。
床边的窗帘幔布晃了晃,似乎掩得很实,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掩不住的,却是里面的绝色风流。
……
次日清晨,江惊鸿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穿戴整齐,放在马车里,正在回清河郡都指挥使府的路上。
江惊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几分。马车晃动的剧烈,显然是因为疾行所致。
江惊鸿正打算问前面驾马车的人具体时间什么情况,马车突然重重地颠了一下,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塌上的枕头掉到车厢里,露出压在枕头底下的一张字条。
“与君一夜,莫问前程。妾心已结,无需烦恼。”
轻飘飘的字条躺在江惊鸿的手中,却在他的心上留下了重重的分量。
她就这样,潇洒地来,又潇洒地走了?
她的心愿已了,是不是标示着,以后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明明他应该高兴的,却仿若心头缺失了一块。
江惊鸿回到都指挥使府,处理完这半个月来堆积的事务,整理了一下思绪,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提笔给远在帝京的哥哥写了一封信。
——
逛了一整天,已经接近黄昏,项元?送秋颜韵回自己的帐篷。
他自觉地替秋颜韵掀开帐帘,话语里洋溢着快乐:“今个儿
第146章 宇文弈吃醋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