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荏苒,时光飞逝。丁木鱼功力日渐精艺,身体协调越来越灵敏。胸肌见突,腿脚健壮,身材越发挺拔,勤学苦练逐渐雕刻出一位风度翩翩美少年。只见浓眉俊眼观六路,一双灵耳听八方,褐色肌肤男子汉,意气风发少年郎。日积月累,拳头关节竟层层成茧,迅猛出拳打的沙袋前后震荡。
虽然外练一身硬功,但是沉静到深夜,会感觉内腑一阵闷燥,似乎一股心火无处安放,时常会有胸闷之意出现。包小恩分析是用力过猛,内血郁积导致气脉紊乱,休息几天放松放松也许就自然好了。丁木鱼听从建议,但只停功两天就觉得浑身上下暴力肆虐,心痒难耐。丁木鱼一时陷入困顿,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天,蒲英抱来一只黑白花小狗,刚出生三个月,是表姐方尧家的大黑所生。胖嘟嘟十分可爱,封为护院神兽,小名果果,三人十分呵护。
果果来到武林山庄第一天,环境陌生,又突然离开妈妈,即使吃饱了也会呜呜汪汪叫个不停。
丁木鱼最近心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声声狗叫实在是火上浇油,一怒之下把果果放到院子里。直到果果声音渐小,丁木鱼才沉沉睡去。半夜突然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下起瓢泼大雨,丁木鱼翻个身昏昏睡去,早把果果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早晨五点,丁木鱼起床穿衣,洗漱完毕。此时风停雨驻,又见满天繁星,正是清冷时辰。
丁木鱼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果果,也许是钻到哪个角落了吧。没有再寻找,丁木鱼把铁片和磨刀石放入书包,往蒲英和包小恩家的方向走来。
包小恩正在厨房热饭,等丁木鱼一起吃。用昨天晚上剩米饭熬粥,煮三个鸡蛋,一小碗腌制咸菜丝,又把剩菜清炒土豆丝热好端到桌上。筷子刚刚摆好,大门外传来脚步夹杂磨刀声,铸剑大师丁木鱼到了。
丁木鱼在路上一边走一边磨,觉得把一个破铁片打磨成一把锋利威武的短刀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并且越磨刀心越静,体内闷燥会减轻很多。
丁木鱼并不知道,他每天早起磨刀走的这条路,两边人家都已晓得是他大早起制造噪音,久而久之竟然习惯了,把磨刀声当做铃声起床。只有一个王家老太太十分上心,专程跑去告诉丁木鱼奶奶这件事。
听到这个消息,丁木鱼奶奶恍惚间回首往事,仿佛又看到村头打麦场上,有个英俊后生手舞一把大头刀,荡起风声英雄豪气。打开陈年老柜,取出最底下红绸布层层包裹的一件东西。解开红绸,是一把乌黑断刀,只剩下了刀柄和三分之一刀身,刀厚锋刃,重量沉甸约三十斤。睹物思人,丁奶奶沉思了一会,收起断刀重新放回老柜。
丁木鱼剥开两个鸡蛋,一左一右同时放进嘴里,一边大嚼一边猛吃一口咸菜。看着包小恩一口一口文质彬彬吃饭的样子很是不爽,喝了口粥说道:“你吃饭越来越像蒲英,大姑娘家家的。你看我,大口吃菜大口喝酒,这叫嘴大吃四方,福气。”
包小恩:“嗯,你是净坛使者当然嘴大吃四方,跟我们家那五个猪八戒是一伙的,你要不要和他们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绝对不拦着,天天供着你”。
丁木鱼呵呵一乐调侃说道:“吆吆,你的智商幼儿园毕业了哈,还会拐弯抹角了。你见过这么帅的净坛使者么?别说你了,我都没见过。不过最近半年来很怪,吃得更多了,体重没长多少,我感觉后背的肉多了,胳膊也粗了,腹部皮紧。来,我给你说个秘密。”
包小恩好奇问道:“什么秘密?”
丁木鱼一脸诡秘的样子,正想凑过来说悄悄话,蒲英来到院里叫两人:“吃完了么,该走了。”
丁木鱼一脸悻悻悄悄跟包小恩说:“有女的,不方便说。”包小恩也就没再问,满腹狐疑暂且按下。
三人出门上学,刚下过大雨,土路骑车不方便,走路反而更合适。丁木鱼拿出磨刀石、铁片开始边走边磨,进入忘我两境。
蒲英小恩两人早已见怪不怪,正欢快聊着昨天晚上武侠电视剧《雪山飞狐》的情节。包小恩和蒲英特别喜欢片尾曲《追梦人》,蒲英爱唱歌,清清嗓子唱了一曲,包小恩听得都醉了,连连夸奖。包小恩其实也很想唱,可是跑调严重,架不住蒲英要求唱了几句,看着蒲英委婉的笑容只好找个台阶下,结结巴巴说:“额,我忘词了。”
蒲英扬扬小拳头笑笑的说道:“幸好你有自知之明,简直糟蹋我的歌,真想揍你了。”又接着说道:“我最近跟北亩哨叔学了一招,用口哨方式把这首歌唱出来,你想不想听。”
包小恩当即表示双脚都赞同,丁木鱼紧忙收起磨刀石,饶有兴趣凑过来。
蒲英说道:“听我吹口哨可以,但是有个要求,你俩走在前面,不能回头看我”。
丁木鱼恨恨说道:“女人真麻烦。”
包小恩拉一下丁木鱼衣角凑到耳边悄悄说:“她还不是女人呢。”
丁木鱼瞪大眼睛,歪头看着包小恩惊讶的说道:“卧槽,你变坏了。”
蒲英生气的说:“丁木鱼,你又说脏话,上次怎么收拾你的,记吃不记打是不是?”丁木鱼紧忙左右开弓自己掌嘴,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包小恩推着丁木鱼走到前面,蒲英在两人身后调整情绪深吸一口气,用口哨把歌曲流畅而优美的吹奏出来,圆润无杂音,回转不断乐,完完整整行云流水。丁木鱼和包小恩佩服的五体投地,争着拜师学艺。
画外音:后来包小恩看到此处,感慨之余,说他当年作了一首情窦初开的小诗放在笔记本里,现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好玩而已。
诗歌曰:那个女孩那么美,坐在面前令我陶醉,秀发落到书上,古老文字亲吻了美。那个女孩那么美,走在前面令我陶醉,脚步轻盈的路上,恒远的阳光温暖了美。
无情岁月飞花流逝,转眼已分别多年。只有无数温情伤感回忆,飘荡在余音缭绕的歌曲里。总是在某个寂静的下午,或者小雨淅沥的阴天,遥远的青春记忆就会出来拨弄一下心弦,叮的一声,思绪缠绵。
品茶回忆,伤感结束,回归正序。
此时东方渐亮朝阳快要升起,三人跨过马路绕过新建的几十个蔬菜大棚,再走半小时泥路,就到隔壁村学校了。本来小学、初中都在将军村,近年由于地区行政规划和村企业衰败,将军村的学校被拆分了。
只保留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六年级学生都转到隔壁村合并,初中全部迁移到镇里,与原来的镇二中合并。
以前村里师资力量雄厚,知青老师也很多,
第4章 书包非书,一梦千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