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上大家都有共同语言,可他只享受这种调笑或者暧昧的时光,经历了凌楠和文琪的两次婚姻,他实在不愿意再步入婚姻,哪怕有一点点苗头他都得掐灭。
而路子明早出晚归的,少不得又得了文琪的奚落,“路总天天这么披星戴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依旧在桐芽忙呢。”
路子明现在虽然是只流浪狗,没了一点儿血性,可是被奚落的多了,到底还是生气起气来:“文琪,我现在虽然没钱没业的,可我以前名头还有写文那些收入,还能支撑自个儿,你真不想瞅着我,我走了就是。”
文琪这怨怠已经不是得不到桐芽股份的不甘,而只是一个孕期即将临盆的妻子得不到丈夫一点关切的渴求,而偏偏路子明丝毫没顾及她的情绪,说完就往旁边小房间去了,只留下一脸浮肿的文琪独自颓丧。
文琪这才意识到,一个男人的凉薄和自私永远不会改变,他求的永远不过是自己的安逸,当责任来了就会逃得远远的,对于凌楠这个结婚十年的妻子尚如是,何况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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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明是个鸵鸟型的人,一意识到自己要负责任就会跑的远远的了,重新激起路子明那么点仅存的责任感的也就蒙蒙了。
凌楠原本不想和路子明有交集,尤其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无奈蒙蒙高烧不退,一直想见爸爸,她无奈打电话给他,“蒙蒙一直在发烧,她想见你。”
自从上次股份转让事发之后,路子明就已经没了和她的联系,现在接到她的电话也是五味陈杂,但关乎于蒙蒙,他还是去医院了。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凌楠的母亲正抱着蒙蒙在等着急诊。
路子明看着瘦得跟个小鸡儿的女儿,一下心就被揪起来了,他摸摸女儿的头,又问着她:“蒙蒙,哪儿难受?”他一会儿又开始跳脚,在医院里嚷嚷道:“这不急诊吗?急诊还让人拍长队呢?这脑子烧坏了人烧死了你赔的起吗?”他蹲下身,握着蒙蒙的手,心疼地说道:“蒙蒙,你想吃什么?爸爸去买。”
这场景看得凌楠母亲也自心酸。
蒙蒙被诊断是盲肠炎,因为发着炎所以不能动手术,只能先消炎退了烧,这一折腾下来却又是深夜了。
路子明让凌楠先去休息,“我来陪蒙蒙吧,明儿你再来换我。”
凌楠心疼女儿,哪里肯就这么走,她摇头,“你回去吧,你还有家。”
在这个时候她说出这句话,当真是无心。而路子明却瞬间明了,在凌楠心里,自己除了是蒙蒙父亲,当真什么也没有了。这个发现让他既轻松又惘然若失。
“凌楠,官司我放弃了,就这样吧,公司没你本来也撑不起来,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法人罢了,”路子明耸耸肩,“可能我还是比较适合做我混日子的小作者。”
路子明这番话已经没有让凌楠情绪上引什么波澜,她平静地替蒙蒙掖了被角,说道:“这件事上我可能也有些过分,当时是为了报复文琪和你,不过现在是为了集中股权为公司经营,公司现在有些危险,不能内部再起纷争。”
男人至死是少年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