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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孟皇后手中的玉佩也非秦王所有,而是上贡之物,是二十二年前七夕之夜皇上您亲自所赠。”沈云清继续说道。
      “胡说!我送的东西我如何会不记得?而且既然是上贡之物宫中定会登记入册,赐予何人也会记录在案……”
      “皇上,老奴想起来了!”皇帝身边的黄公公说道:“那一年七夕您因为太后身体不适而对孟皇后食言,不能陪她出宫游玩,刚巧有一批上贡之物到了,其中最珍贵的便是那和田白玉做成的玉佩。您想送给孟皇后,可是当时孟皇后还不是皇后,位份甚至比宁贵妃还低一阶,更何况宫中还有太后,您自然不能将最好的赐给她,所以您便让人偷偷送到了孟皇后处,还谎称自己摔了那玉佩,不让宫人登记造册……”
      “皇上若是不信,当年运送上贡物品的侍卫、将玉佩送到孟皇后宫中的公公,还有假装看见皇上摔了玉佩并且亲自收拾了的宫女都可以作证……”
      “够了……”皇帝有些恍惚,这件事他似乎还有些印象,可当初太后病得厉害,他便连那玉佩都没有看过,只知道将最好的给她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当宁贵妃说她天天佩戴的玉佩是秦王所赠的时候他并没有怀疑,更重要的是,当时她并没有解释,只是用无比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为何不解释?为何要心虚地摔了那玉佩……”
      “娘娘不是心虚,是心寒,她以为自己随时佩戴的心爱之物是皇上所赠,感动于皇上的一片心意。可哪知,皇上根本不记得这块玉佩了……所以娘娘才会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便摔了那玉佩。”
      先皇后也是位烈性女子,起初视秦王为知己,或许对他有那么一丝情意,可在自己被秦王设计嫁给皇帝后便选择与秦王恩断义绝,自此不愿再与他有任何往来。后来感动于皇帝的痴心,便以真心相付,谁知却再一次被伤害。
      “娘娘一直佩戴此玉佩便说明她心中只有皇上,只是可惜,皇上您没有给娘娘足够的信任,明明这么多人都可以证明娘娘的清白,可您却只听信当初宁贵妃找来那些人的一面之词,任由娘娘被人污蔑、陷害,最终含恨而终!”沈云清抬头看着皇帝,继续说道:“您让我找出当年的真相,我只能说,当年害死娘娘的人,就是皇上您自己!”
      “放肆!”
      皇帝猛地站起来,孟长安便立即将沈云清护在身后,而皇帝身边的江上舟也立刻挡在了皇帝身前,厉声说道:“母亲的死本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吗?”
      皇帝看着江上舟那双与孟萦月一模一样的眼睛正冷漠地看着自己,就觉得心中一痛,而孟长安更是护着沈云清身前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他和萦月的孩子,对他只有防备和恨意。
      他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一瞬间好像苍老了许多。他将目光转向沈云清,这个女子,明明和萦月大不相同,可是身上却有一丝她的影子,而且竟然还让他的两个儿子拼死相护……不,不知他们,据说连太子也不顾阻拦一心要保她性命……这样的女子,留不得。
      “来人,沈国侯府沈云清欺君罔上、对朕不敬,赐鸩酒、白绫……”
      孟长安与江上舟飞快地对视一眼,江上舟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孟长安便已经拔出长剑欺身向前,将剑指向了皇帝。
      众人大惊,皇帝问道:“你要弑父?”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孟长安目光坚定。
      “若朕非要杀了她呢?”
      孟长安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说道:“那您就马上驾崩,我会以五皇子的身份继位。我不想当皇帝,但是如果非要坐上这个位置才能保护她,那我就试一试。”
      “孟长安,你这个笨蛋,你不稀罕当皇帝,我也不稀罕当皇后!”沈云清早已泪眼婆娑,却仍然带着笑说道:“没关系的,只要有你在,就算是死,我也不怕!”
      孟长安转过身来,和沈云清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皆是理解和爱意,“我给你的东西不多,这个天下,勉强可以当作我的聘礼。”
      沈云清一抹眼泪,说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孟长安点点头,表情无比认真:“从爱上你开始,我想的就只有这件事。”
      沈云清眼眶一热,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从你开始想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你了。”
      江上舟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随即又收敛了神色,说道:“你们别急着去送死,我这个做兄长的还没答应呢。”
      “不用你答应。”孟长安仰起脸,傲娇地说道:“你也就比我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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