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理会枚殚那肮脏的大人的思想了。
苏涟在得到枚殚允许后,继续说了下去,
“死门之三,马。”
“马又有什么问题?”
“马脖子上的伤口。”
“…………”审知今再次沉默。
“我当时确实没注意,不过现在如果去看的话,应该也能够看出来,那是刀伤。”
“…………”
“我确实说过,这一地的尸体,我只能确认到是刀或者剑造成的伤,而无法具体到是哪一个。你以为这是为什么?因为这里所有的人,丝印都是被四分五裂。被斩成一块又一块,动手的人是高手,又快又急又狠,切口平滑整齐,如果没有其余兵器上的新近的缺口的话,就连偶也不能够安全确定。但是,斩和刺是不一样的。”
苏涟的语气不容置否,
“刀和剑,如果都是凌厉的斩击,在高手的手中,是可以以假乱真,互相混淆的。但刺则不同。马厩里那十几匹马,不是被斩断脖子,或许是为了省事,或许是因为不是人而习惯不同,是被捅了脖子——”
苏涟目光闪烁,
“这样一来就可以判断了,凶器是刀,而且是……腰刀。就像是阁下腰上的那把。”
审知今摇摇头,
“就算如此,也不能因为这就说凶手是我。再说了,这是公差配置的腰刀,有这个的不只是我。”
“你的刀挂在右边。”
“习惯而已。”
“你是左撇子。”
“………………”
“与判断伤口比较,这不是很难的事情。杀马的人是左撇子,左手持刀,一刀捅在马匹的脖子上,靠这个简单的动作杀死了四有宫的十几匹马——他为什么要杀马?”
“为什么?”
“为了让人去思考,然后得出结论,以为凶手是怕有人骑着这些马快速的去追他——然而这正是凶手的目的,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跑远了,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就在这近在咫尺的地方,默默关注着这里的一切!”
很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被苏涟连续之处三大死门的审知今终于要说出那著名的台词了!
“说到底也只是你的推测,证据呢?没有证据的话,你就要擅自把在下定罪吗?”
苏涟轻吐了一口气。
“说真的这种发展让我心情很复杂,尽在书本里见识过的东西真的在现实种说出了,感觉是非常……”他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只好略过这个话题,“刀鞘。”
“…………”审知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刀鞘,就是你佩刀的刀鞘。既然你把腰刀随身带着,那么上面就算有血迹也应该已经处理掉了。可刀上的血可以处理,刀鞘内还会是干净的吗?”
“…………既然是刀,总归会有血迹的。”
“但你这里是小地方,几十年都没有大案子发生过。我调查过的,十年以来,没有任何需要你动刀子的场景。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就算是小地方,我好歹是个公职人员,会执行一些百姓不知道的暗地里的人物是很正常的。”
第29章 29:死门其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