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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琼州保卫战(1)[1/2页]

明藩 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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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月娘听丫鬟们说最近琼山来了许多灾民,个个衣衫褴褛,皮包骨头。
      一向善良的她拿了些银子,为老人和小孩采买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材让侍卫们送了过去。
      “帮不了许多人,帮些老人小孩也是好的。也算帮大王做了善事了。”萧月娘对身边的两个丫鬟说道。
      这两个丫鬟,都是朱君瀚正儿八经雇来的,并不是那种卖身为奴的。一个名曰珠儿,一个名曰招娣。
      “王妃,大王花那许多银钱将这灾民买来,已经是天大的善事了,要不是大王,这些人都得饿死。”珠儿年纪比较小,声音尖细。
      招娣说话就沉稳多了,她比萧月娘都要大几岁,已经嫁人生了孩子。“是啊王妃,大王做那么大的事,难免有些疏忽的,王妃为大王补上了,就算你们两的善心了。”
      三人正在后厅说着话,朱幻彩进了来。
      他给萧月娘行了揖礼,又对旁边的招娣和珠儿拱了拱手:“见过两位姐姐!”
      珠儿和他差不多大,闻言嘟起嘴巴,厌恶的说道:“哪个是你姐姐!王妃说了你大我几个月呢!”
      萧月娘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又见朱幻彩张嘴准备反击,连忙挥手制止道:“好了,彩哥儿也是说顺了嘴。”
      珠儿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看朱幻彩,招娣在一旁哭笑不得。这朱幻彩再是买来的,他也是大王心腹,王妃又在跟前,怎好如此跋扈。
      “彩哥儿,你来寻我有事?”萧月娘问道。
      旁边的招娣连忙拉起珠儿走开了。
      “王妃,昨天我路过浦前遇到萧员外哩。”朱幻彩说道。
      “萧员外?哪个萧员外?”萧月娘奇怪的问道,她还不知道她爹,以前那个庄稼汉,现在已经是大名鼎鼎的萧员外了。
      “就是亲家老爷,王妃您父亲。”朱幻彩回答道。
      “我爹?萧员外?这......这是从何说起?他去浦前干嘛?”萧月娘虽然知道他爹爱显摆,随处去说自己的女婿是吴王。但也没有听说过他什么时候变萧员外了。
      “萧二爷不是在浦前的日用工坊吗?可能是有人求到他老人家了,去帮忙办些事吧?”朱幻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随意的说道。
      “他?他能办什么事?”萧月娘被越说越糊涂了。
      “我听说那工坊的货可好卖了,到处都有人来买,都不够卖了。有些奸商就托关系买来货,再转手倒卖,一天就能挣好些银钱呢!”朱幻彩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可萧月娘似乎回过味来了,她只是单纯又不是傻。
      “你是说那些人知道我二哥在工坊内管事,就去求了我爹去说情?”萧月娘问道。
      “最近江南来的商人们都买不到货,大王都愁坏了,说要是再这样下去,万一那些江南的商人不再来买我们的货,那就糟了。”朱幻彩也不说是不是,只是把事情丢了出来。
      “你这彩哥儿,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来告诉我,我爹受了托请去找我二哥拿货了?”萧月娘佯怒道。
      “王妃,此事非同小可,要是求了萧二爷也就算了,最怕是萧员外直接去命令的库房发货啊!”朱幻彩也不装了,摊牌了,他就是来告状的,好让你回去管管你老子。
      “这是大王让你来的?”萧月娘的脸上出现了朱幻彩从来没有见过怒意,不知道是因为她爹还是朱君瀚。
      “不是,大王要是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开玩笑,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啊,朱幻彩暗道。
      “你回去吧,我知道了!”萧月娘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
      朱幻彩刚走,萧月娘就让招娣去备了马车,准备回去娘家一趟。
      萧家那新盖不久的房子,萧贵山觉得已经无法配上他的身份,于是又加了两进,变成了四进,这可是正经的大户人家才有的大宅。
      这事儿萧月娘知道,但没想到仅仅一个多月就建好了,那大宅远远望去,青砖黑瓦,耳楼高耸甚是大气。
      萧母对萧月娘的到来自然是惊喜万分,两月不见,萧月娘愈发贵气了。
      上好蜀锦的袄,江南绸缎的裙。头发盘起插有金钗两只,耳垂处各挂一个碧玉环。
      “娘,我爹呢?”萧月娘没见萧贵山在,问了一句。
      萧母眼神一黯,支支吾吾的应了句:“这几天都不见他,像是去了你大哥那。”
      她不敢告诉女儿,萧贵山已经半个月没有回过家了,外面传闻他整日流连于勾栏瓦肆,在春香楼醉生梦死都快半旬了!
      “娘,你可别瞒我,我大哥昨天下午才来过和我郎君议事。他可没和我说爹去了那。”萧月娘发现不对。
      萧母一听,委屈的眼泪当场就夺眶而出,抹着眼泪哀嚎道:“你那挨千刀的爹,别人都说他在城里找姐儿哩!”
      萧月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自己爹吗?还是那个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吱一声的庄稼汉吗?
      萧月娘当即返回吴王府,叫了个守卫王府的侍卫,将箫贵山找了来。
      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萧贵山一身绸缎,头戴瓜皮帽,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对得起“萧员外”三字。
      “月娘!”箫贵山笑呵呵的进了后厅。
      萧月娘坐在藤椅上,见亲爹进了来,也不起身迎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爹,你在外面还是顾着点女儿女婿的面子吧!”
      她爹找姐儿的事,按理也不是她能管的,也羞于提及此事。所以只做个态度,希望箫贵山能有些自知之明。
      “我做了什么了就丢了你们的脸?”箫贵山在另一张藤椅上坐下,不高兴的说道。
      刚才还笑容满面,女儿一句话不顺心,立马就变了脸。
      “怎么?你现在出息了?做了王妃了,你爹穿好一些,吃好一些你就说我丢你脸啦?我这是给你们脸!”箫贵山摆足长辈的架势,翘起二郎腿,手指不停在萧月娘面前晃动。
      萧月娘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一个女儿家也不好将那找姐儿的羞耻事拿出来说。
      箫贵山本就内心忐忑来的王府,女儿必定是知道了自己的丑事。当时还怕萧月娘发怒责怪,现在自己只是略发牢骚而已,就把女儿镇住。
      看来我这个爹还是比王妃大!箫贵山心下得意,想起自己这一身的土腥味,那些姐儿还甘之若饴,任凭自己在她们身上肆意玩弄,心里就更得意了。情不自禁晃悠起那翘起的二郎腿来。
      “爹!你收别人银子替人提货那事,我郎君知道的!”萧月娘看着他爹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奈何不得他。
      箫贵山闻言一震,晃动的二郎腿停了下来。心下暗道一声糟糕,看着女儿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当即打定主意来个死不承认。
      身为吴王的岳丈大人,这么小的事你吴王能拿我怎么办?:“什么银子?什么货?”箫贵山继续晃动那二郎腿,嘴里哼起了从春香楼学来的小曲。
      “爹,这干系到我郎君的大事,你以后可别再干了,总之你好自为之罢。”萧月娘无奈道。
      她可不信萧贵山没干过。
      她还想说些什么,只见朱君瀚一身戎装匆匆而来。对萧贵山行了个礼,便对萧月娘道:“朝廷兵马杀到,我得去一趟海口大营,有什么事就遣人来报。”说完匆忙离去。
      萧月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满脸忧虑,再也顾不上再说萧贵山什么了。
      海口所城东北白沙海域,无数黑点正向海口所缓缓靠近。
      越来越近,密密麻麻的铺满海面,都可以看见桅杆上面的罗字大旗了!
      “大王,是广东都司指挥使罗全福的人马!看样子,起码五千人!”邓保先遥指船队。
      朱君瀚站在海滩上,身后簇拥着朱必忠朱贵等将,海风吹得笠盔上的红缨乱飞。
      他转头望向不远处,两个团的吴军在身后席地而坐,等待命令。
      “我们现在也奈何不得他们,还是按照朱贵哥的意思,将他们放上来打吧。”朱君瀚此时还没有大炮,仅凭一些虎蹲炮怕是没法阻挡敌人靠岸,索性放上来,还能玩玩半渡而击。
      “可是敌人来势汹汹,我们就只有两千人马,若是对方派出一支偏师直取琼山可如何是好?”朱必忠说道。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若是敌人只留一部分人马和吴军缠斗,另一部分人马去破琼山。而琼山城现就一个大队的人马驻防,如何能抵挡得住对方?
      从这个方向登陆后,去琼山可以从西北的外沙绕过海口所到达,另一条就是绕道东北顺南渡河岸而上直达城下。
      还有一条,那就是攻破海口所城。
      “大兄说得有道理,那他们分兵,我们就不能了?”朱君瀚看着越来越近的敌船说道。
      “传令!虎贲团沿东北海岸以此处为重点防守,龙骧团沿西北海岸以外沙为重点防御!我领侍卫营居城策应!”朱君瀚下令道。
      “诺!”朱必忠朱贵领命而去。
      “邓营长,你带你的人严加防范,若发现敌人自南渡江逆江而来,即刻来报!”南渡江虽然走不得敌方的大福船,却也不得不防。
      “诺!”邓保先领命大步而去。
      分兵?你要分就分,不分更好,免得将士们疲于奔命!
      吴军贵精不贵多,是将猛兵勇之精,是甲胄器械之精。
      广东都司?难道他们就比海南卫的强一些?
      一艘福船的甲板上,五十多岁的老将罗福全身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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