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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倾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样的秦之昂像个疯子似的,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很高兴,问他高兴什么,他又不说。
      干脆也不再搭理她,独自去了屏风后面洗漱。
      经过几天的休养,文昌和汇灵身体恢复的都不错,文昌脸上的纱布也拆了,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没有伤到眼睛,不过……
      他的半边脸,一道长长的伤口自额头延伸至嘴角,眼睑上也不能幸免。
      也许是不幸中的大幸吧,没有伤到眼睛。
      在北倾的心里,并不存在生命的贵贱,所以,她无法像一个真正的古代女子那般的坦然接受文昌因她而受伤的事实。
      虽然她也是无妄之灾,但是,她确实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不管是对文昌还是汇灵,她都好愧疚,可她的愧疚,却让他们两人直道惶恐。
      ……
      秦之昂的兴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一行人离开了下榻的客栈,出了城,继续一路向北而去。
      北倾趴在窗柩上看外面的田野,想到什么突然问秦之昂,“你是出来微服出巡的,可我没见你做什么事啊?”除了遇到的那几件,没见他收拾贪官,惩治酷吏什么的。
      秦之昂心情好,不和她计较,说道:“这样岂不是很好,说明我大宴风调雨顺,老百姓们丰衣足食,父母官们以民为先。”
      闻言,北倾这才恍然刚才她的话很有歧义,悻悻的不再说话了。
      也是,一个国家,若是贪官污吏多了,若是民怨沸腾,可不是什么好事,而现在,没有贪官污吏,没有民怨沸腾,岂不是乐哉,乃是国之幸,君之幸。
      暗自郁闷了一会,北倾不甘心的再次问他:“你怎么就知道老百姓们丰衣足食,父母官们以民为先?”
      秦之昂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也太瞧不起你相公我了。”
      北倾:“……”意识到自己又问了蠢话的北倾乖乖的闭上了嘴。
      她怎么就忘了,他是皇帝呢,一国之君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坐稳那个位子,又怎么可能让人臣服。
      就好比上次的遇刺,谁能想到,在随行的侍卫中,竟然有一半是暗卫假扮的。
      他若是没有准备,他若是不做好万全之策,又怎敢带着这区区几十个人独自微服出巡呢。
      秦之昂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像个登徒子似的勾起北倾的下颌,“怎么,你相公我这么厉害,你也不知道夸两句崇拜一下?”
      北倾没好气的甩掉他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靠,老娘我忍够了,告诉我你是个什么鬼,我相公秦之昂呢,赶紧把他给我换回来!”
      秦之昂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北倾就这样炸毛了。
      一时间,车厢中静谧非常,四目相对,她眨一下,他也眨一下——
      良久,北倾颓然的放开他,翻身坐到软榻上,直勾勾的盯着秦之昂,“说吧,从昨天开始你在抽哪门子的风?”
      从昨天她醒来,秦之昂就好像被人换了芯子似的,毕竟,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昨天晚上就不停的试探,可不管是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

第261章:又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