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子动过手!你实在荒唐至极!昭儿待你视为生母,你这毒妇安得什么心!?”
慎夫人拉扯着宋世安的衣摆,哭诉道:“老爷,妾身冤枉!妾身实在冤枉!府邸家大业大,往来门客不计其数,随侍家奴九十有三,怎就能一口咬定这事是妾身做下?”
事情到这,本该已经死无对证。
宋昭上前两步,俯身下去与慎夫人面面相觑,“那封绝笔信是你仿造我笔记写的?”
“没有的事!”慎夫人嘴上答得利索,心中却暗自呢喃:(这死丫头为何什么都知道?)
“你要模仿我的笔记瞒过爹爹,练字绝非一两日的功夫。那些字帖你可丢了?丢在何处?”
慎夫人:“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那种东西自然一早就烧掉了,难不成还要收起来给你留下把柄?)
宋昭:“烧掉了?一封也没留下吗?”
“一封也没留下!”
......
当一个人所有的问语都直问对方心底,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人极容易将实话脱口而出。
慎夫人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宋昭悠然起身,冲宋世安屈膝福礼,“爹爹听见了,姨娘已经认下这事儿是她做的。”
然而还没等宋世安发难,宋?却先指着慎夫人痛哭谩骂道:“娘!你为何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呐!?”
她是在给慎夫人递话。
东窗事发,这事儿只有慎夫人一人全认下,才能保得女儿周全。
如此,慎夫人只能认罪。
5、不打自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