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工头忙完了事,赶紧过来了,焦流星见到这工头,手指着石头问道:“这孩子在你们这受欺负了?”
工头连忙摆手,他也注意到石头今天干活有些不走心,不像平日里那么活跃,找了和他同铺的人问了,知道石头藏在枕头里的二十文钱被人拿走了,这孩子是东家安排来的,他正想着这事怎么处置,就赶上东家到了这工地上。
“东家老爷!平日里都还关照着这孩子,只是这孩子藏在枕头里的二十文钱,昨日被人给偷走了,我也是刚刚得知,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了。”
石头听到工头说起了,他被偷之事,倒是止住了哭泣,他满怀希望地望着工头,希望他能帮他找到那二十文钱。
焦流星看到石头是为了被偷了二十文钱而难过,对那工头说:“去把他同房间的人都找过来。”
工头连忙点头,去找人了。
“没出息的样,不就是丢了二十文钱,哭得像死了爹一样,笨得要死,那么多人睡的房间,居然把钱藏在枕头底下,你这不是直接把钱送给人家;老林!带他去洗把脸,哭得脏死了。”焦流星说了石头一通。
老林把石头拉着去洗脸了。
工头办事效率很高,很快把和石头同房间的另外九人带了过来。
九人都拘谨的站在了焦流星面前,焦流星端起茶杯喝茶,也不说话,在九人脸上扫过一眼后,对身旁的厉虎抬了下手。
厉虎马上明白,走到九人面前,指着和老林站在一起的石头,冷声问道:“你们谁拿了这孩子的二十文钱,主动招认出来。”
九人表情各异,厉虎很快锁定一名神情有些慌张的瘦高青年,一把揪出他,“就是你拿的。”
“老爷饶命。。。”瘦高青年害怕了,早知道这断手的小子后台这么硬,他怎么也不会去拿他的二十文钱,他就是看着这小子好欺负,他原本也没有看上那二十文钱的,只是那小子放在枕头底下,他忍不住就想拿,毕竟他平日里偷拿惯了。
工头拿了鞭子出来,抽打他,“竟然是你这小子,当初李叔介绍你过来,看你长得还老实,没想到是个贼,连这孩子的二十文钱,你也偷得下手。”
瘦高青年倒在地上求饶,工头抽了他一顿鞭子后,要他把钱拿出来,瘦高个带着工头等人,到了住的木屋外面,从一处屋檐底下,摸出来石头的钱袋子。
跟着过来的石头,一眼瞧见了瘦高个青年手里拿的正是他装了二十文钱的钱袋子,立马跑过去,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石头的事在这里一闹腾,焦流星想到,留他在这里做事也不方便了,就对厉虎问道:“昨天你不是要招人给侍卫队喂马?”
厉虎一愣,接话道:“是的,少主!正在找人呢。”
焦流星一指石头,“就他吧,有点笨,你先带回去用着。”
厉虎连忙答应着。
焦流星和工头寒暄了几句后,便带人离开,回宣城里了。石头也坐在老林身边,一起回了宣城。
焦流星给石头开了薪水,照顾侍卫队的二十匹马,二十文一天;可把石头乐坏了,这一天的工钱涨了十倍呀;这次倒是真心实意地和焦流星道了谢。
焦流星已经在宣城的南城区租了个小院,前院住的侍卫们,侧院养了马匹,后院是他的住处。
威远世家和洪兴商会,几乎每天都有货往来于宣城,得知他租的小院,那些领队都会来拜访他一下,有些熟悉的人,会经常来蹭饭,或者借宿,使得他这里每天都很热闹。
尤安怜被钟落梨喊了一起去逛街,他和一群侍女小心翼翼地陪着怀了五个月身孕的师母,在街道上走着,钟落梨没有去很远的地方,只在城南边的街道逛了逛;城中的积雪早就融化了,天气很好,这样的冬天很适合晒晒太阳。
走到一处巷子口,钟落梨触景生情,停了一会,走了进去。
尤安怜只能和那群侍女侍卫在一旁跟着。
“师母!您好像对这边挺熟悉。”尤安怜找了话题和师母聊着。
“我在这里住过一些时候,突然想去看看以前住的地方。”钟落梨答到。
“那好呀!不是很远的话,师母慢慢走便是,要是远的话,我去把马车招呼过来。”
“不算太远,我走走也好。”
钟落梨走走停停,尤安怜又会拉着她找地方坐下歇歇,大概二十几分钟后,钟落梨找到了以前她住的那处小院。
那小院被大火烧了,连着周围的房屋也被烧了好几家,陶进派人来重新修过了,她住的小院,已经被修建给两边的邻居家了。
钟落梨带了些遗憾,望着熟悉的街道,不复存在的院落,感慨万分。
尤安怜知道她想在这多待会,有侍卫从后面的马车上,搬来了椅子,桌子,四位侍女正在边上侍候着师母。尤安怜便在这附近好奇地看了起来。
不远处的一处院落,传来了热闹地人声,尤安怜好奇地走了过去观看。
第两百三十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