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吉普车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我们视线里,我回头对婉君:“回去吧。”
我们肩并肩地往医院里走,当走上医院台阶时,婉君悄悄地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出院,这里的消毒水味道我受不了。”
我看着她额头包扎着的纱布,不放心地说:“这可不行,你还是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我照顾你。”
“没事,你放心,这伤口很快好的了。”
“但,缝了针,至少等几天拆了线吧?”
“这个容易呀,随便找个社康中心就可以拆了,你别担心,在这里一刻我都不想待了。”她说。
我刚刚想说什么,婉君有点不耐烦了,说有你照顾怕什么呢,再说了你都出院了,我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想理你了。你自己走吧不要管我。
我一听,只能作罢了,说:“你要答应我,不许让自己再受伤了。也千万别让伤口发炎什么的。”
婉君一听,喜上眉梢,敬了个军礼,连连说是,我知道了!我无可奈何地笑了。
我的出院手续很顺利就办好了,当我收拾好东西后就和婉君一起上二楼找她的主诊医生。在二楼那医生办公室。他听到说婉君想出院的时候,看了看我们说:“你头还包扎着呢,估计过两天检查没事就可以了。现在早了点。”
婉君说:“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再说了,我公司催我回去了,我不能耽误了。是吧?”说完她看着我。
那医生抬头看着我,我赶紧说是的。刚刚还打了两个电话呢。
婉君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说拜托拜托了。他想了想哎了一声,说那你出院要照顾好自己,现在是伤口愈合期,千万别碰到水,不然以后额头会留疤痕的。婉君拼命点头,说知道,我会千万千万小心的,谢谢医生。
那医生说先回病房,待会会叫护士帮她拆纱布处理一下伤口重新包扎一下,然后填了张出院证明表让我们去医院前台办一下手续,于是婉君兴高采烈的拉着我跑下楼。
当在等护士来拆线的时候,我把婉君的东西收拾好放在桌上,婉君一边喝着热腾腾的白开水,一边看着我收拾着。我整理一下,只不过是一些日用品而已。我们的东西都丢悬崖上了。
“出院了,我们下一步去哪里?”我问。
婉君笑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总得告诉我要到哪里。好提早做准备哦。”
婉君想了想,对我说:“我们今晚就在磨西待一晚,定好明天出发的车,明天我们一早就出发。”
“我待会就去找旅馆,然后去车站定明天的车票,那么,我们明天出发的地点呢?”
“我们去泸沽湖好吗?我想去那。”婉君问我。
我倒没什么想去的地方,最初的目的地是稻城,但遇到婉君后,现在觉得只要和她一起,去哪里都不重要。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没多久,一个护士端着一些医用品进来,说医生叫她过来拆纱布。婉君坐在病床上,她小心翼翼地拆着。我在一旁帮她递剪刀。
当纱布完全拆开时,能看到纱布的血迹和6公分左右长的伤口,那缝伤口的线条依然可见,我问婉君疼吧.她点了点头。护士用棉球蘸了一些酒精往伤口周围抹,婉君闭着眼睛,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
当抹完后,婉君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眶红红的,我拍了拍她握在我手里的手背。说没事了。没事了。之后护士重新剪了一块巴掌大的纱布贴了上去,贴好后婉君问我是不是很难看,我安慰她是不难看。
她将信将疑站起来去洗手间照镜子,在镜子里她扁着嘴说好难看哦,我在她身后说没事,我们待会去买个雪地帽带上,这样就可以遮住了。她听了点了点头。
当护士重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袋子,小袋子里面有几盒药和和白纸包着的几小包药递给我,说已经分好分量,每天服三次。我接了过来把它放入外套口袋。
在临走的那一刻,我悄悄把那件军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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