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越来越冷清,我起来沿着广场西边的街走着,穿过一条又一条人来人往的马路,等了一个又一个红绿灯。经过很多眼花缭乱的店铺的橱窗,旁边擦肩而过的人我没有一个看清,就像一个四处游荡的流浪汉,但我不是,我有家,家里有个萧楚楚。
想到萧楚楚我突然好想见她,特别想起早上她站在门口送我出门那一刻。于是我跑到马路上去截的士,一辆又一辆的的士过去,好不容易来了一台空着的的士,我打开车门告诉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松泉公寓。
“楚楚,你在干嘛呢?”我拨通她的电话焦急地问。
“我在对着那一盆仙人球练吉他呢。安哥哥,你怎么了?听你好像喝了酒的样子。”电话里楚楚问我。
我告诉她没事呢,我和同事在外面应酬是喝了一点酒,现在在回去的路上了,很快到家了。她听了一头雾水的,问我怎么啦,没事吧。我想了想,说没事,你在家等我。
的士到了东升街的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看着车窗外的雨,我心里冷冷的,觉得此刻心里和外面一样在下着雨。我想了很多话想和楚楚说说。
当到达里公寓还有一公里的距离,在一处路口开始堵车了,排起长长的车龙,我焦急问司机要多久,他摇了摇头说谁不知道呢,这还下着雨呢,我拿了钱包付了车费就打开车门往家里跑去。
雨点像筛豆子似的往下直掉,越来越大,我穿梭在那些撑着伞的人群里,奔跑着,当回到公寓电梯口是我已经全身湿透,经过公寓大门时,门卫一脸惊愕地看着我。站在电梯处,雨水顺着湿嗒嗒的裤子一直往地板掉,好像刚刚从海里捞上的鱼。
当电梯到达我住的那层,我走了出来,打了个冷颤,我敲了敲门,楚楚一边嘟嚷着一边打开门,打开门那一刻她一下子吓到了,看着湿透的我。
“怎么回事呀,怎么淋...成...淋成...”我没等她说完,一把抱住她。
我紧紧抱着她,闭着眼睛,水滴沿着额偷流了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她手里的钥匙当啷地一声掉了下来。
“请不要离开我。”我请求她。
“安,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你这样好可怕。你弄疼了我了。”
我松开了她,捧起她的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你离开我....”
“你真的怕我离开你吗?”楚楚眼睛盯着我,好像要我肯定地告诉她答案。
我闭着眼睛努力地整理了一下头绪,那一股头崩额裂的的疼楚慢慢消失,雨水让我清醒了许多。最后放开了楚楚,脱掉鞋子拖着湿嗒嗒又沉重的身躯往浴室走了过去。楚楚在我身后一动不动的,身上被我透湿的衣服在滴着水。
在浴室里我脱掉衣服,开着花洒任由温水冲刷我全身。我怎么啦,我不断问自己。
当我换上浴袍从浴室出来,楚楚已经换了一套蓝色运动装坐在客厅沙发里,像在思考什么东西的样子,看到我出来侧了侧身子,眼睛盯着那盆仙人球。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往玻璃杯倒了一半,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光,喝完我又往杯子里倒,倒完苏打水瓶的水,我抬头看了看窝在沙发里的楚楚,她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仙人球,头埋在双手抱着的双膝上。
我喝完苏打水,从冰箱里拿出另一个玻璃杯,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苹果,开着榨汁机。我把切好的苹果块往榨汁机里面放,然后开动机器,没一会新鲜的苹果汁就榨好了,我倒了两杯拿了过去,递给楚楚一杯,她抬头看了看我接了过去,换了个姿势,半躺着,嘴里喝着苹果汁,我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离她远远的。
“对不起,刚刚有点....失态了....你知道的,男人喝了点酒就容易犯浑的。”我说。
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继续喝着苹果汁,就几口就喝光了杯里的200多毫升的果汁。我啜了口苹果汁,心里七上八下的。
“没关系,谁没喝醉的时候呢,我理解的。”
“嗯,我平时很少喝过头的,你知道的,应酬嘛,难免多喝几杯的。有一次我喝多了,有一次还当街在绿化带里撒尿呢,丢死人了...”
我说完哈哈大笑,她听了点了点头,似乎对我说的像说一个冷笑话般不感兴趣。我只好闭嘴,默默喝着苹果汁。
“安,你说仙人球在沙漠能活多少年?”她指着那盆仙人球问我。
我想了想,记得看过一本书,好像有提及。“几十年,好像几百年都有吧。”我说。
“相当的长寿哦,就这样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待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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