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最终没说出什么话。
“你以前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面对他们的吗?”
傅云归沉默。
“现在你有我啊,云归,你能护着我,我也能护着你的。”
楚娇声音温柔,两人离得很近,她眼中的心疼,愤怒和坚定,傅云归都看的真切,不自觉间,眼眶有些湿润。
楚娇上前一步,和傅云归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前面的几人,笑容轻蔑。
“你们,是要在这照云居内交代了自己的性命,还是收起自己的刀剑都回去呢?母妃,都是家事,何必动刀动枪,非得见血呢?”
代月冷笑一声:“你倒是识趣,还知道服软,你打了我的人,不将婆婆放在眼里,撺掇自己的夫君和亲娘作对,果真是外头养出来的野丫头。”
傅云归转头,方才眼中的温存早已不见,冷声道:“我瞧着傅文檀兄妹倒是北渊王府里金银堆出来的,却一个比一个黑心黑肝,不知道母妃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两个不知名分的人,敢在当朝公主面前作死放肆,还演得委屈可怜,母妃不知如何教的?”
“在世乡下长大的,公主也是当今陛下的亲孙女,太子的亲妹妹,聪慧大度,由不得母妃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如先看看自己养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北渊王妃气的发抖,险些站不住,一旁的傅文檀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此时的傅文芮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母妃?”
“小妹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免得让母妃在外人嘴里留下把柄,说没教好自家女儿。”傅云归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
“你这个孽障,不孝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还待在北渊王府?还做这北渊王府的世子?”北渊王妃歇斯底里。
“江葵,司棋,除了王妃,二公子和郡主,将其他不属于照云居的人,全部赶出去,若有违命者,就地格杀。”楚娇冷声下令。
“你敢?你敢动我的人?”北渊王妃疾步走下台阶,指着楚娇。
傅云归眼神一凛,上前一步:“母妃,注意您的言行措辞。”
“你敢在北渊王府里杀人?”代月根本听不进去傅云归的话。
“母妃带着带刀侍卫强闯照云居是何用意?只是斩杀不听话的属下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还没算到母妃和弟弟妹妹的头上,母妃最好是见好就收。”
傅云归一声比一声冷。
还不等北渊王妃说话,傅云归又环视院内:“你们听好了,如今我是北渊王府世子,但凡是北渊王府的人,即刻放下你们手中的剑,至于不属于北渊王府的人……”
傅云归看着北渊王妃的眼神意味深长:“抗命者死,束手就擒者活,一应送回,你们本来的地方。”
这几句话说的极慢,北渊王妃本来想开口说什么,对上傅云归的眼神,这一字一句却犹如千斤重的石头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心惊肉跳。
“你这话什么意思?”北渊王妃看着傅云归,眼底是极力掩饰的惊恐。
“若是北渊王府的属下,怎么会不停我的话呢?”傅云归看着她,缓声说。
北渊王妃紧张地喘了几口气,咬牙命令:“行了,都收手,出去。”
侍卫们当即边收了剑,从照云居大门鱼贯而出。
傅云归拉着楚娇冰冷的手,有些心疼:“外面太冷了,快些进去,方才让你抱暖炉你也不肯。”
“江葵,快些把火盆端来,给公主暖暖身子。”
说着便揽着楚娇,向屋内走去。
北渊王妃深吸了几口气,看着他们相携恩爱的背影,嫉妒地发狂,她和所爱之人,因为傅云归的父亲而相隔天涯,他却在这里和自己的夫人情深意切。
“母妃,咱们也进去吧,同大哥大嫂好好说说。”傅文芮也上前,搀着北渊王妃往屋里走。
进了屋,傅云归还不让楚娇脱斗篷,非等等火盆烤着暖和了才能脱。
“你们倒是夫妻情深。”北渊王妃出言讽刺,“为了自己的儿女情长,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了。”
“儿子从未想过不要母亲,是母妃一而再再而三向我发难。”
“从前我孑然一身,不管不顾也就罢了,可如今公主在这里,我却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傅云归淡然地回应她。
“你竟然对她到了这种地步?”北渊王妃怒斥。
“真是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
“母妃,从前,你们也是这样,一道欺负他的吗?”楚娇抱着暖炉,漫不经心地问出声。
“大嫂,不是的,您别误会!”傅文檀出口解释。
“没叫你说话!”楚娇淡淡打断他的话。
傅文檀一噎,闭上了嘴。
“从前我也和云归一样,总是一个人面对着许家全家的指责,如今,看这情况实在熟悉。”
北渊王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傅云归,心中狂跳。
“你胡说什么?”北渊王妃尖锐地喊道。
“母妃今日累了,早些回去吧,先君臣,后父子,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说这句话。王妃是本宫夫君的母妃,这礼咱们就互相抵了,可是二弟和郡主却不该私自做了决定,无视本宫。”
“按照家法罚了吧。”楚娇此时也烤好了,要动手解斗篷,傅云归已经快他一步为她脱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所谓血亲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