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要搜索的人顿时都犹豫起来,不敢再动。
北渊王妃恨恨地看了一眼楚娇:“就算你是皇室公主,我也不怕你,你们伤我女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给我搜!出了任何事,我来担责任。”
北渊王妃声嘶力竭,看着楚娇的眼神凌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家丁们听了这话,便都动起手来,不过小心翼翼,轻拿轻放,让北渊王妃的脸色更差了。
这里几个丫鬟婆子,都是北渊王妃的心腹,楚娇给了江葵一个眼神,江葵会意,微微颔首。
两人就坐在餐桌边,云淡风轻。
北渊王妃也不再说话,虚弱地靠在椅子上,等着他们的结果。
半刻钟过去了,在紧张地气氛中,一道清脆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开,随后是一声尖叫。
“这是公主最喜欢的那个睡莲花瓶。”司琴惊叫。
就在楚娇和傅云归的身后,一个丫鬟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不知所措。
傅云归转头,看清楚了她的脸,是何姑姑的侄女,品月,前世与傅文檀勾结在一起,在北渊王妃面前陷害过他很多次,更是帮着北渊王妃出谋划策,是她的心腹。
傅云归凤眼微眯,眼中传递出危险的信号,品月感受到一股冷气,腿有些发软,战战兢兢地看向北渊王妃。
北渊王妃冷哼一声:“不就是一个花瓶吗,若是无事,我自然会让人买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这是皇祖父给娇娇的,是御赐之物,不是随便买一个就能顶替的。”傅云归冷声说。
“那你想怎样?”北渊王妃质问他。
“杖毙!”傅云归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品月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身子发抖,眼中盈满了泪水,半晌,朝着北渊王妃爬去。
拽住北渊王妃的衣角:“王妃,王妃,救救奴婢。”
“我先前便说了,有什么事情,我来承担!”北渊王妃没有看品月,冷冷出声,“若你们坚持要罚,就等搜查完了,罚我吧。”
楚娇虽然不认识这个品月,但是傅云归她是了解的,他虽然淡漠,但是一直都是清风霁月,若是没有什么仇恨,不会开口就要这个婢女性命,再看他看这个婢女的眼神,分明都是冰冷。
“这花瓶是这丫头自己打碎的,跟母妃有什么相干呢?”楚娇笑笑。
“是我让她们搜查的。”
“但是母妃并未叫他们打碎这儿的东西啊。”
“王妃,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品月紧紧抓着北渊王妃的衣服不放,“奴婢方才明明站的稳稳当当,没有碰到这个花瓶啊。”
“公主,奴婢看见了,是她失手打碎的。”江葵恭敬地说。
“你胡说!”品月慌张地指着江葵。
“有什么,冲我来!”北渊王妃眸色冰冷。
“本宫可没有这个胆量罚夫君的母妃。”
“当今陛下最是仁慈,你要为了一个花瓶,就要了我这婢女的性命,只怕就是皇上都不能答应吧?”
“母妃不必搬出皇祖父来,方才他们搜查之前本宫就提醒过,这里面有许多东西都是皇祖父亲自挑选给本宫的,明知是御赐之物,却还是不走心,想如何就如何。”
“皇祖父仁慈,爱民如子,若是不知道,本宫自然也会原谅她,可是明知是御赐之物,却还是打破了花瓶,这不是一个花瓶的事情,是无视皇威,不把皇祖父放在眼里。”
北渊王妃白着脸知道这下之栽在楚娇手里了,刚刚已经撂下话了,有任何事,她来担责,这夫妻两个横加阻拦,若是她就此妥协,以后还有谁敢为她办事。
“你不能动她,我说了,所有事情我来担责,若是你不敢,就将此事咽下,总不会有人来府里查这些东西。”北渊王妃鼻子里都是冷气,袖中的手也搅在一处,又气又无奈。
“不成,皇祖父是本宫最敬爱的人,决不允许有人对他不敬。母妃仁慈,既然执意要代为受过,那就让二公子过来代母妃受罚吧。”
“你!”北渊王妃怒视着楚娇,却说不出半句话。
“这么说,母妃是不愿意了?”傅云归淡然发问,随后不等北渊王妃回答,便抬手叫过来傅墨和傅砚。
傅墨和傅砚领命,将哭嚎的品月拖了出去。
“住手!”北渊王妃踉跄着起身,想要抓住傅墨和傅砚。
江葵上前一把扶住北渊王妃:“王妃,您身子不好,切莫动气。”
“滚!”北渊王妃一甩手想甩开江葵,可是江葵是习武之人,她半分都没能挣脱,反被按回了椅子上。
不过片刻,外面便传来了品月的惨叫声和求救声。
“王妃,王妃救救奴婢……”
一声比一声凄厉,让房子里的家丁丫鬟面上都出现了畏惧之色。
北渊王妃着急地想往外走,可是江葵按住她,她分毫都动弹不了。
眼睛一转看见了一旁的茶杯,伸手就拿起茶杯摔在了桌子上。
一声清脆的响声,热茶四溅,溅到了江葵的手上,江葵却脸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动不动。
北渊王妃看着她这个样子,又瞟到了一旁的茶杯碎片,眼疾手快地拿出碎片抵在了喉间。
“放了她,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一张芙蓉花的脸,此刻布满了疯狂。
傅云归眼神微动,指尖微不可查地晃了晃。
“江葵,好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所谓血亲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