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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逢贵人忆起伤心事,遇旧知方知又遇邪[1/2页]

津门怪谈之五大家 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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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兄弟二人面对面坐在炕头,有一句无一句的胡乱猜测。就在攀谈之际,外面传来脚步之声。二人顺着声音往外观瞧。哎呦,这是谁啊?
      只见院落当中站着一个妇人,这妇人穿绸裹缎,披金戴银,擦脂抹粉,一脸的福相,一身的贵气。
      来者是谁?俩人都不认识,但肯定她不是小南台子人,要是本村人一眼就能认出。再者这村中都是农户,除了尤三爷家境相对优越,能穿的起戴的起之外,再无旁人。可尤三爷家里没姑娘,就一个二十几岁的儿子。这究竟是谁呢?尽管不认识,但又好似在哪见过,多少有点儿眼熟。
      要说这二位也够没劲的,光坐在炕头胡想乱猜,究竟是谁,出去问问不就得了。还没等二人醒过闷儿来,人家外面说话了。
      “敢问屋里坐着的是不是福生兄弟?”
      赵老四一听,这妇人既知道我的名字,一定是认识我。不管是谁,先让进屋里再说,哪能让人家在外面站着。老四翻身下炕,跟徐老秃迎了出去。
      出门才知道,人家是乘马车来的,车夫和一个跟班丫头在院外候着,就这妇人一人进的院。又有马车又有丫头,不用问,这妇人非富即贵,不是官太太也是有钱人家的姨太太或姑奶奶。
      “大姑,您问的没错,我就是赵福生。我刚才光顾发蒙了,忘了迎您进屋,您老包涵。您快屋里请,庄户人家房子小,您高抬脚,别磕着碰着……”
      赵老四客客气气,把人请进屋,顺带让徐老秃照顾照顾外面那俩人。徐老秃知道有钱人规矩大,主人不让进屋,下人一概在外面候着,因此没敢请外面的车夫和跟班丫鬟进院。而是从隔壁三嫂子家借了一个大壶,泡上茶叶,拿俩茶碗,又抓了点花生干枣,送到两人跟前,让人家吃着喝着等着。
      赵老四将这妇人请到屋中,不知让人家往哪里坐才好。屋子本来就小,偏巧家里出了事,更显的凌乱不堪,人家穿戴这么讲究,把人家衣服弄脏了,就不大好了。
      见赵老四手足无措,那妇人往炕头一坐,赧然一笑:“老兄弟快别忙活了,我坐这儿就挺好。”
      一见人家自己找地儿坐了,赵老四长舒一口气,心中暗道:“咳,谁让咱穷呢?要有大宅院,哪能这么‘麻爪。”(麻爪,天津话,形容手足无措,不知所措,烦恼等意思。)
      这时间,徐老秃忙完了外面的事儿,大步进了屋。一见徐老秃,那妇人站了起来,先行了福礼,而后说道:“这位一定是徐老爷吧?”
      一听这话,徐老秃赶忙双手乱摆道:“您可别这么说,老爷可不敢当,乡下人哪受的起这种称呼,喊我声老徐或老秃,就是我的福分。”
      “嗳,徐老爷说的哪里话,您老长我几岁,不称呼您老爷,也要称呼您声二哥。”
      咱上文说了,老天津卫,除了本家人,外人称呼不熟悉的男子多为“二爷”、“二哥”,很少用到“大爷”、“大哥”,理由是大哥是泥娃娃,在炕头坐着呢。
      既然人家称自己二哥,徐老秃也不推辞,他让赵老四赶紧烧水沏茶,替赵老四问道:“这位大姑,我先赔个礼,冒昧的问您一句,您打哪儿来啊,到我这老兄弟家中,不知有何贵干?”
      那妇人听完这话,两眼登时有些湿润了。徐老秃一看,这怎么回事,难道还要哭不成?
      哭自然没哭,只听那妇人道:“徐二哥,福生兄弟,你们就真的认不出我是谁了吗?”
      赵老四此时已经将茶沏好,放在炕桌上,上下打量这位妇人,越看越越眼熟。认识,指定是

第四章:逢贵人忆起伤心事,遇旧知方知又遇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