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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章:连环机关巧安排,只为留住命中人[1/2页]

津门怪谈之五大家 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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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平多煎熬,
      破衣栖苦窑。
      一朝见黄金,
      良心皆可抛。
      且说钱三江送给董延双三件“宝”,一为金、二为权、三为美人,问他爱与不爱?董延双只管痴呆,而说不出个内心实话。不管他说与不说,钱三江履行前言,让儿子将绳缚松开,又将那口沾满鲜血的菜刀丢给他。不多时,就见董延双翻身爬起,如狂如丧大声嚎叫几声之后,抓起地上菜刀奔云子玉近前而来,将个云子玉吓得从椅子上滚落地上。董延双将菜刀高举,云子玉下意识抬手护头。这是人之本性,人在惊慌状态下,根本不顾对方手里拿的是否为利器,而以肉臂阻挡,刀本是切肉之器具,肉臂哪能挡得住?可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脑袋比手臂更重要!
      他本以为董延双要落刀砍自己,哪成想董延双怪叫一声,将手中高举之刀猛然往无人处一抛,“咕咚”一声,双膝跪地,摇头叹气数声之后,大声说道:“云老爷,仇我不报了,喜凤我也不要了,我只求你好生待她,以往那些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让云老爷受惊,是我混账,我给您老磕头赔罪!”
      说完话,以头杵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时间,钱三江与儿子还有喜鹊三人脸上露出怪异微笑,而云子玉更是长舒一口气,嘴里连连说道:“这事儿闹得,这事儿闹得……”
      一片乌云终散尽,现出蓝天大日头。连董延双自己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和命运在这一刻发生了转变,一个本来善良耿直的青年,就在这黄白之物与娇娃尤物面前,竟彻底丧了良心。
      钱三江说的对,自己这辈子就毁在一个“穷”字上,良心这东西好是好,可不能当饭吃,上秤称一称,不过一斤重,卖不了三文钱。既然不值钱,不如往胳肢窝一夹,爱嘛是嘛,老子不要了!
      情义这东西同样不值一文,昔日枕边人又如何?不过是昨日一梦罢了,现如今有了喜鹊,喜凤就自求多福吧!
      董延双磕完头,将头再次抬起之时,眼神和气息都变了,变得让人感到不详,感到不安,感到不好,这人就这么变坏了,变成个彻头彻脑的伪君子,十足的脏心烂肺真小人。
      云子玉站起身,将董延双从地上搀起,拍着他肩头,夸赞他是个明事理之人,前途不可限量。
      一番夸赞,让董延双坠入云雾之中,飘飘欲仙,天下谁不愿意听好话啊?
      钱三江让人置办酒宴,要为董延双压惊。
      不大会工夫,酒宴置办利落,圆桌之上,有酒有肉,酒是好酒,肉是好肉,珍馐美味就在面前,这一桌佳肴足够穷人吃一年的,而有钱人不过是一顿而已。
      喜鹊坐在董延双身边,紧紧挨着他,一口一个相公叫着,把董延双叫的魂儿都飞出九霄云外了,喜凤二字此刻早已忘记,好似自己压根不认识喜凤一样。
      几人如众星捧月一般,频频给董延双敬酒,董延双一一回敬,酒桌之上一团和气,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钱三江给董延双引荐身边年轻人:“这个是犬子,俗名有财,看年龄与你相仿,老朽攀个亲,不如借云老爷一杯好酒,你俩结拜个异姓兄弟如何?”
      董延双看着钱有财,呵呵傻笑几声,说声:“承蒙厚爱,我天生贱命,有心结拜,却不敢攀大。”
      钱有财站起身来,绕至他身边,一把将他手抓住,说一声:“董兄说的哪里话?你我今日相遇,便是缘分,今有我爹和云老世伯在此,又有喜鹊作证,咱俩这个头磕到底,就是亲兄弟了!”
      说完话,钱有财拉着董延双往地上一跪,说了些结拜之时的套路话,先是敬天敬地敬上辈,而后朝着董延双拜了三拜,喊了声“二哥”。(注:天津卫早年不称呼他人为大哥,因为大哥是泥娃娃,二哥才是真大哥。)
      董延双跟着他样子拜了一番,叫声“老弟”。
      自此,董延双与钱有财结拜为义兄弟。他可不知,这位钱有财有个外号叫“钱串子”,是早晚要他性命之人。
      二人结拜之后重新归坐,钱三江与云子玉满脸堆笑,又与董延双喝了几杯,钱三江说道:“延双啊,今天喜事连连,不如咱来个喜上加喜,喜鹊是我收养的一个义女,自小无依无靠,也是个苦命孩子,现如今她不求别的,只求找个疼她爱她的好人家嫁了,我筹措良久,也没找到这么一个人家。自见你之后,我便认定你就是喜鹊有缘之人,我想把喜鹊的终身大事托付于你,不知你可愿意?”
      钱三江这番话说完,董延双手里的酒杯都端不住了,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看看身边的喜鹊,喜鹊一脸柔情蜜意看着自己,让自己此时心中比蜜甜,有佳人在身畔,又如何推却?
      喜鹊娇滴滴叫声:“相公,你可不能不要奴家啊?”说完话,杏眼一泛红,又要垂泪。
      董延双看不得美人流泪,赶紧抓住喜鹊那对白嫩娇美的纤纤玉手,嘴里说了三声:“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那好,既然神女有心,襄王有意,就有我两个保个媒,三日之后,就在你那大宅之中,我为你二人举办婚庆之礼。”
      钱三江说完话,扭头对钱有财说道:“有财,延双和喜鹊的婚事交由你全权打理,不可有丝毫怠慢,你需亲自操持才行。”
      “爹,万请放心,我哥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管保妥妥当当,无半点差池。”
      “哈哈哈,今日老朽实在开心,来,我们接着喝。”
      “对,喝接着喝,非一醉方休不可。”
      酒宴过后,董延双喝的烂醉如泥,趴在桌上如同死猪一般。等到揉醉眼醒来之时,见自己白条条赤光光躺在锦缎被褥之中,身边有条滑溜如鱼的娇美女子,正满含秋波看着自己,此女身上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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