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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四章:亲子心歹杀生父,夜半三更鬼拍门[1/2页]

津门怪谈之五大家 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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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鹊杀了钱三江,这让董延双感到不可思议。待得喜鹊告诉他,有人帮了之时,则让他更加不可思议。
      他忙问那个人是谁?
      喜鹊说出那人的名字,让董延双更是惊诧不已。他实难相信,亲儿子竟然将老爹给害了性命。
      喜鹊口中那人正是钱有财,她说:“我拿了那包药,心想着趁他不防备的时候给他灌下去,可老家伙实在狡猾,他处处防备着我,我压根没下手的机会。他在我身上占够了便宜,催我快些回去害你。我出了钱家,一路上不知如何是好,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有人一把将我拉到胡同中,好生把我吓了一跳,刚要喊叫一看是钱有财,便问他拉我干嘛?钱有财告诉我,说他要帮我。我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他帮我干嘛?他让我把那包金蚕蛊毒给他,他自有用处。我担心他拿走害你,死活不给他。他告诉我,拿走这包药绝对不是害你,而是喂给他老子钱三江。天爷啊,天下打爹骂娘的不孝子见得多了,可想要毒死老子的不孝子少见。我不信他,他信誓旦旦告诉我,他这些年处处被钱三江压制着,老家伙不死就没有他出头之日。老家伙一死,钱家就是他说了算,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毒不丈夫,嘛叫父子情,狗屁,这玩意儿不值钱,不如不要。我执拗不过他,索性把药给了他。只要不害你,他愿意害谁就害谁,我管不着。他拿着药走了之后,我本想回家,可心里不踏实,不知道钱有财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再者我心里还惦记着一样东西,就是这个小盒。钱三江半辈子想得到这件东西,我寻思着钱有财毒死他,也是为了得到这小盒。于是我在外面待到天黑后偷偷返回钱家,钱家的下人都认得我,我出入他家跟自己家一样,没人拦我。钱三江跟他婆子好些年不在一屋住,我摸到他房里,老家伙躺床上睡得死死的,我不知道钱有财到底有没有给他下药,刚想试探着喊他几声,看他醒不醒的过来,结果还没等我喊,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情急之下跳柜子里,顺缝隙往外瞧,就见进来个人影,别看屋里黑灯瞎火,可看身段也知道是钱有财~
      ~钱有财进屋后,把灯点上,凑到床边喊了几声,见老家伙一动不动丝毫不接茬,于是在屋里翻腾起来,眼见就要翻到我躲着的柜子里,老家伙竟喊出声来。他要不喊,兴许还死的没这么惨,钱有财见他要起身,扑过去掐住老家伙脖子,要把老家伙掐死。我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亲爷儿俩到这份上,真缺了八辈子大德了。钱有财这小子心歹手黑,愣是活活掐死了他老子。刚掐死老家伙,外面就传来他妹子的声音,问屋里干嘛呢?钱有财做贼心虚,慌忙出了屋,我在柜子里听他兄妹说话,他妹子问屋里刚才是嘛动静,钱有财说老家伙口渴要喝水,结果喝得猛了些呛到了,现如今已经没事了。我听到他兄妹动静小了,知道走开了,于是想要钻出来偷溜掉。也许是天意,这个红漆小盒就藏在我躲着的柜子里,我顺手拿了出来。趁着没人注意溜出他家,本来直接回来,又怕钱有财发现端倪来咱家寻我,于是我在外面躲了起来。等到我回来时,见贾八在门口杵着不敢进院,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你发了脾气,赶走下人,又说自己是忠仆,不能说走就走,于是在门口看家,你不回来他不敢进院。我问他你去哪儿了,他说不清楚,说只见你走的匆忙,至于去哪,他不知道。我猜想你定是到钱家找我去了,于是让贾八去钱家探探风,叮嘱他不要惊动任何人。贾八回来告诉我,说钱家死了人,正在置办白事,说你就在钱家。我没去惊动你,猜你今天定然回家,于是在家等你。这便是以往经过,我该说的就说了,你打也罢,骂也罢,休了我也罢,我只想你知道,我一心在你身上,死活都是你的人,就算你一刀子捅了我,我也不埋怨你!”
      喜鹊把话说完,举目看着董延双,眼神之中满是温情,董延双又如何下得去手。他内心之中疼爱喜鹊,纵使喜鹊真的背叛自己,他也舍不得去打她骂她,更别提休她杀她。
      再者喜鹊这番话至情至义,她为自己不惜要杀人,似这等女子,自己如何舍得抛弃呢?
      董延双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将脸贴在喜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之上,蹭触多时,对喜鹊说道:“我哪舍得打你骂你,你一心一意为了我,自今天起谁也别想拆散咱俩,谁要敢拆散咱俩,我就先拆散了他的骨头!”
      董延双说的是实话,丝毫不带虚情假意。喜鹊将头埋在他怀中,两人紧紧搂抱着,说不尽的柔情万种,道不尽的卿卿我我。
      董延双真心实意为喜鹊,喜鹊又是否真心实意对他呢?喜鹊的脸上露出诡异一笑,董延双却丝毫没有察觉。
      两人柔情一番之后,董延双遂对她讲述昨晚在钱家灵堂遇到的怪事以及街头遇到大罗真仙之事。他把邋遢僧给他的铜珠手串给喜鹊看过之后,找根红绳将其系在门上。他告诉喜鹊,钱家他断然是不能去了,邋遢僧告诉他,十天之内不许出门,纵使门口着了火、死了人也不能出去。只要捱过十天,便可保自己太平。
      喜鹊问他那和尚可信得过?董延双信誓旦旦告诉她,那和尚有大能耐,好赛凡间活神仙,保不齐就是罗汉爷转世,自己见过他本事,也见识过他人品,他断然不能诓骗自己。
      董延双饿了一天,肚子咕噜咕噜叫,尽管在馆子之中要了一桌菜,可全进了邋遢僧的肚子里,连菜汤都没剩下。喜鹊让下人给他置办饭菜,又烫了一壶好酒,夫妻二人关上房门边吃边喝边谈心,这一吃一喝就到了天黑。
      天黑了下来,董延双的心也变得有些不踏实了,昨晚在钱家遇了怪事,如今心悸未了,想起来还是阵阵后怕。抬眼看看门上挂的那串铜珠,心底多少还踏实些,他让喜鹊把红漆小盒收好,而后让她告诉贾八,把大门关严实了,提足了精神,提防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把自己关在屋中,一步也不敢往外迈。昨晚他一宿没睡,加之酒意上头,不免有些疲乏,于是让喜鹊宽衣解带伴自己就寝。
      夫妻几日没见,如今也算小别胜新婚。若按以往,董延双断然不能放过喜鹊。可今日偏偏心里有事不踏实,这些男女之事根本提不起兴趣,加之身体疲乏,躺下之后,便响起鼾声。
      鼾声刚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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